景帝搓着手回到了后宫之内,第一时间内去了季皇后那里……
与季皇后说了战情。
季皇后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这也是悬在她心上的事情。
如果不成的话,这件事情引发了什么不得了的后果,估计好多人心里会骂明德帝姬。
现在,终于是松落了一些。
但是,为了保险,季皇后想得更长远一些。
“皇上,借口都找出去了,是不是也该真的给明德订门好亲事了?”
明德的年纪早到了成亲的时候,只是她舍不得,才留到今天。
就留出了祸事了。
景帝也正有此意,“皇后,可有中意的好门户?”
季皇后道,“此番是战国公立大功了,战国公府里与明德年纪相仿的有好几个儿郎,我瞧着他们家的三郎,司马夜炎,就不错,他小时候我见过,小时候就英武不凡,随父在边境长大,应该是个有担当的好男儿,不如让明德嫁过去……”
景帝沉吟一下,“他们家的儿郎未必想娶皇室帝姬。”
季皇后道,“咱们也不限制驸马必须留京,要是他待咱们明德好,明德跟着他去边关住,一年当中,边关住半年,再回京住半年,不也挺好的吗?到时候在边疆那一块儿赐两座城给明德,也不怕她受人欺负,皇上您说呢?”
她也就这么一个女儿,是为了她操碎了心。
她平时从来不开口找景帝要任何东西。
这一张嘴,两座城。
换成别人来提,景帝断然不会允的。
今天,一是景帝高兴,二是景帝真疼爱明德帝姬,三是战国公府立大功,四也多少看了季皇后几分面子。
所以,她才敢提。
景帝没思虑多久,“就依皇后所言吧。对了,太子侧妃之事,寻找得如何了?”
说到这里,季皇后道,“正想与您说呢,各世家都送了名单进来,太子殿下精挑细选了一番,留了几位闺秀的名字,我正想送过去给皇上过目,您正巧问起,我与您细说一番。”
景帝不耐烦听这些事情,“细说不用,你就说哪几家吧!”
“首位人选还是卫宰相家的庶女……”
前皇后姓卫,名卫云。
就是卫宰相的女儿。
也就是说卫宰相家是太子的舅家,是太子最坚实的后盾。
太子也是最相信卫家的,可是卫家没有嫡女,只有庶女,还是隔了两代的庶女,要不然,卫家女必定是正妃之位了。
“还有刘御史家里的嫡次女……”
景帝脑子对这些女儿家都没有什么印象,但是说起她们的家族来,景帝是知道的。
听了几家,都还尚可的样子。
“成,麻烦皇后了,挑个好的日子,把喜事办了。”
季皇后道,“我想着,太子殿下娶妃是大事,不如等大军凯旋时,就娶亲,这样喜上加喜,皇上,您看如何?”
景帝觉得也不急这几天,边关那边打了胜仗,可是具体后续事宜到底如何了,还没有见到后果,不妨等一等。
反正太子屋里侧妃也不少了。
“也成,皇后安排就行了。”
季皇后最是贤德。
景帝对她很是相信,要不然,也不可能卫皇后病逝之后,就立了她为新后。
以前的卫皇后那性子,是容不得人的那种,让景帝头疼不已。
立了季皇后为后之后,景帝顿时感觉空气都清新了。
他的后宫再也没有你争我夺的戏码了,任何时候,他过来看,都是一片和乐融融。
季皇后给他每日安排的都是娇嫩的新贵人侍寝,不像是卫皇后把他在外面的那些野花野草都赶尽杀绝。
宫里侍寝的宫人,稍微得宠些的,过几日就各种原因病逝了,或者意外死了。
他想起来都烦得很。
现在后宫很少再出现那种意外了。
……
景帝愉快地走了。
季皇后含笑,目送他远去。
才回身去了里面隔间。
明德帝姬在里面失神。
季皇后道,“我儿,战国公府里是个好地方,那司马夜炎你小时候见过,只比你大三岁,是个好男儿,现在长大了,未见了,但是,他们战国公府的男儿,都是相貌堂堂的,这些不用担心,你父皇允了你两个城的陪嫁,这等美事,你还不应允,还等何时?”
明德帝姬想了又想,最后,她道,“我才不想要城呢,我嫁去战国公府,以后就可以天天和姜明月玩耍了,那我就嫁吧!司马夜炎,本帝姬才不管他长什么样子呢!哼!”
她这次也是害怕了。
她怕再不嫁,以后,又有什么蛮子来求娶她。
这次让她心惊胆跳了一回。
季皇后失笑。
***
姜明月把司马忌带回到了军营。
战字军目前在大绒国境内他们打下来的一座城池里驻扎,等司马忌。
司马忌只出来打了一个照面,又继续闭关了。
没过几天,大绒国的使臣就到了,两方和谈。
大绒国赔了一大批的黄金白银,还有战马,还签了休战协议,三十年之内,互不相犯,战字军带着黄金以及战利品,凯旋而归了。
喜报再次传回京城内。
战字军从回到大景国之后,去了东诸侯的地界,将东候王的地盘清剿了一番,抄了东候王的家,收获颇丰,不比大绒国的赔偿少!
又解散了他的军队,将东诸侯地变成了朝廷直辖地。
姜明月这一路上,没她什么事情了。
她跟随大军回家,天天就是注意空间里的那枚巨蛋的动静。
司马忌也没有告诉她,怎么样才能把蛋给孵出来。
因为他也不知道了。
这天,突然经过一片山林的时候,姜明月的眼皮跳了几跳。
她最近经常性的眼皮跳。
可是这次跳得格外的厉害。
她莫名浑身焦虑起来,她几乎可以肯定,是廖时玉出问题了!
上次廖时玉快死了,她也是这样的感觉。
她不由自主利用空间瞬移的功能,离开了行军的队伍。
她去附近山林下意识地搜索。
发现有一座山,明显地像是塌陷了下去。
塌痕还是新鲜的,是近期塌下去的。
她有种不祥的预感,廖时玉不会压在下面了吧?
您可能还喜欢的小说: 这个巫师他就不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