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才在其中一人的面前停下了脚步。
“嗯……你们都是王家的旁支,不说大富大贵,好歹这辈子也衣食无忧,究竟是为何,让你们冒这么大的风险,派人刺杀本王妃,对王家大公子不利呢?
要说你们的背后,没有幕后主使之人,就你们几人所为,说出去也不现实。”
“不过……”顾若溪顿了一下,又看向刚才那人。
却见其中一个,狠狠地白了顾若溪一眼,把头一扭,就是打算一心求死。
顾若溪淡淡笑笑:“我明白了,今天无论我问什么,恐怕你们都不会好好的配合,对吧?”
只见那几人将头昂起老高,很显然,就算是死,也不准备供出那幕后主使。
“锦珩,这几个人要是死了,你会不会很麻烦啊?”
顾若溪突然间转过头看向王锦珩,开口问道。
王锦珩微微勾唇:“这几人已经被王家移出来族谱,不再是王家之人,又因为谋害王家嫡系公子,王家之人有权处置他们的死活。”
换句话讲,就是他们自被发现起,便已经是必死无疑了。
不得不说,他们背后之人还当真是很心狠手辣呢!
听见这话,顾若溪才松了口气:“那就好,还有一件事情要问锦珩,你知不知道咱们东陵刑罚最重的是什么啊?”
王锦珩一顿,垂眸想了一下,才开口回应:“砍头,腰斩,五马分尸……”
听见这些,顾若溪却摇了摇头,慢慢地将视线移到那几人的身上:“不不不,这些对敌人都太温柔了,都是立马毙命的,他们也不会有多少痛苦,反倒是如了这些人的愿,不过本王妃倒是知道几样更好的,锦珩想不想知道呀?”
王锦珩一脸好奇:“愿闻其详。”
“是第一个吗,锦珩肯定是听说过的,就是凌迟之刑也就是平常百姓口中所说的千刀万剐。
就是将人身上的肉,一刀刀地割下来,是受刑之人,在痛苦之中慢慢的死去。
这种凌迟的刑罚很特别啊,犯人既不会很快地死去,而是能够十分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肉和骨头分家的感觉。
不过其中的切法,还是有一定讲究的,一般是切八刀,先切头面,然后是手脚,再是胸与腹部,再是一刀割断喉管,最后便是分解四肢。”
顾若溪十分耐心地讲解着,一边说,还一边在其中一人的身上认真地比画着。
一边说,一边看着那人眼底由刚才对视死如归变得满脸惊恐,随后吓得瑟瑟发抖。
而顾若溪却一脸兴奋,乐此不疲地继续开口:“如果再精细一点的呢,就是割千刀了,曾经有一个人啊,被人割了整整五天的时间,浑身从上到下一共六千三百五十八刀,啧啧啧,那才叫一个惨字了得呢!
据说第一天割完的时候,满地全是血水,就这样那人还没死,为了点糖水,第二天继续。
那才叫一条真汉子!”
顾若溪十分怀念的说道,脸上更是充满了回味。
她也不是在瞎说,因为那个被割了六千三百五十八刀的人,就是她一刀一刀亲自割下去的。
顾若溪身为医者,最了解在人身上,割什么地方最痛,而且还不致命,只会让人陷入深深的痛苦当中。
顾若溪回味过后,才回过神来看向那几人:“就是不知道你们几个,能不能坚持五天了。
不过你们放心啊,本王妃是大夫,单凭我将王家大公子的病医好,你们就应该清楚,我的医术很好的,你们要是不准备说呢,我可以一直留着你们的性命,就是需要让你们受一点苦头了。
不过,看你们这身上的伤口也知道,你们肯定什么都不怕,对不对?”
顾若溪说完,别说是这几个犯人了,整个院子里的其他人都有些受不住了。
就连那些侍卫,听了顾若溪的话,也觉得浑身不寒而栗。
因为从他们看向顾若溪的表情,就能够看得出来。
这位寒王妃压根就不是在忽悠他们,而是真实存在过的。
“但是啊,这还不是最痛苦的,知道最叫人绝望的是什么吗?”
顾若溪看上去像是在问院子里的众人,但是视线却依旧笑意盈盈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其中一人。
一个侍卫有些忐忑地开口:“什么?”
顾若溪淡淡笑笑:“听说过往伤口上撒盐吗?”
众人点头:“当然听说过,往伤口上撒盐,会加剧伤口的疼痛,会叫人痛不欲生。”
还有辣椒水,一般大牢里的衙役就会将鞭子上沾满辣椒水,在抽打在犯人的身上,这样,犯人不光要受鞭笞之刑,那辣椒水粘在伤口上,还会叫人感觉到浑身上下火辣辣的,疼痛难忍,简直生不如死。
“那你们知道,往伤口上撒糖吗?”
众人一顿,随即纷纷摇头。
看他们倒是没听说过。
而且糖撒在伤口上,不是会促进伤口愈合吗,这样不是便宜了犯人们了?
“我知道你们呢,都是一条条汉子,没关系,我就是时间多,而且平日里也没什么事情可以干,正好你们可以给我好好的解解闷!
既然要凌迟,那我肯定要先给你们讲一讲啦,放心,等下呢,我会亲自拿一把匕首,一刀一刀地把你们身上的皮肉割下来,然后你们会感觉到前所未有的酸爽,之后呢,我会叫人,在你们的伤口上,撒一些白花花的砂糖,在这期间,你们身上的疼痛会有所好转,当然了,这有利必当有弊,伤口上的糖会混合着血水,招来很多虫蚁。
接下来可就好玩了,那些可爱的小家伙们会爬上你们的身体,撕咬你们的伤口,从伤口,由外到内钻进你们的身体里。
之后你们将会感觉到,什么叫有千万只虫蚁大军在你们的身体里,喝血,吃肉,啃骨头。
让我猜猜,你们几个能熬过几天呢,三天?还是五天啊?
我不介意亲自动手,正好手痒,也好好练一练我的耐力。”
顾若溪一边说着,一边把玩着自己白嫩的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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