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震天此时膝盖是钻心的痛,脸色也逐渐变得惨白了不少,他打着牙颤,转头看向了顾若溪:“好,你说一万两就一万两,现在你可以为我医治了吧!
我……我痛得实在是有些受不住了!”
顾若溪眉眼淡淡,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手心抬起:“先拿银票,后医治。”
听见这话,顾震天恨得牙根直痒痒,但又无可奈何。
只能认命地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来:“北洛,派人去拿银票!”
等银票到手,顾若溪这才心满意足的揣了起来,随即走到顾震天的床边看了看。
伸手又是捏了捏,这下子又叫顾震天的膝盖传来要命的疼痛,他刚想要发火,却被顾若溪那眼神当中冰冷的警告所劝退,吓得他只能尴尬地缩了缩脖子,极力隐忍着痛感。
顾震天的脸色越发的苍白痛得直冒冷汗。
就在他马上忍不住,痛得要昏死过去时,顾若溪这才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好了,病情基本了解,我需要回去制作护膝,五天,派人去寒王府取就行了。”
“还要再等五天啊?溪儿,爹的膝盖现在就疼得不行了,根本等不到五天的时间啊,不行的话,你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办法可以减缓一点疼痛?”
顾震天哭丧着脸,痛苦的开口说道,心中不禁产生了怀疑,是不是顾若溪故意要折磨他,才把时间拖得这么久。
顾若溪一口回绝:“没有!能等就等,不能等的话,你们就找别人去!”
本来顾若溪就不想给顾震天医治,要不是看在银子的份上,她连来都不会来!
更何况,现在顾震天的膝盖也只有她有办法医治,他们等也得等,不等也得等!
吃了憋的顾震天也不敢再多说些什么,死死的咬了咬牙,心中更是懊恼,当初怎么就不对顾若溪好一些呢!
从前,他的膝盖还没等犯病呢,顾若溪就会提前给他准备出来一副护膝,那里面的药,叫他的膝盖缓解了不少,如果不是这么长时间没有再用顾若溪做的护膝,导致膝盖的旧疾复发,他们还都以为,顾震天的膝盖已经彻底的好了呢。
只可惜现在,他就算是后悔也晚了。
顾若婷也站在一旁,脸色一变:“王妃娘娘,你这算是哪门子医治啊,没开药,也没施针,护膝还得五天之后才能给父亲用上,你还现在就要诊费,是不是太坑了!”
她心里实在是很不甘心,凭什么父亲母亲,甚至连哥哥都要对顾若溪这个灾星百般的让步?
她既不能立刻医好父亲的病,那就不应该拿走那一万两银子!
坑了他们家这么多的银子,还没有将父亲的膝盖彻底医治好。
真是不知道,她那父亲是不是脑袋糊涂了,才会叫顾若溪坑区那么多的银子!
顾若溪勾唇微微一笑,面带讽刺之色:“我说顾家小姐啊,哪个大夫看诊不需要看诊费?哪个大夫开药,不是提前就收诊金的?开药喝药尚且还需要好一阵子恢复呢,难不成你身上的伤,是立马就好的吗?”
顾若婷上回受的伤,还在床上躺了将近小三个月呢,现在竟然要她立刻把顾丞相的膝盖医治好,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一个风湿而已,她确实能够暂时缓解疼痛,可她为什么要帮一个从小就没有将她当做是自己新生女儿来看待的人减轻痛苦的折磨呢?
更何况这点疼痛又痛不死人,比起原主小时候所受到的那些苦,简直就是九牛一毛。
她现在能给顾震天做一副护膝,还是看在那六万两银子的份呢!
顾震天听见这话,只觉得如鲠在喉,胸口处像是压了一块巨大的石头一样,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他的喉咙瞬间涌上一股子腥甜,强行叫他压了下午,僵硬的扯了扯嘴角。
“溪儿说的也对,现在就算是喝药,也不能快速减缓疼痛,什么都没有溪儿从前做的那副护膝管用,五天的时间,爹等你,到时候一定亲自派人去取。”
听见这话,顾若溪的嘴角才微微勾起一抹满意的笑来,她眨了眨眼睛:“还是顾丞相明事理。”
顾震天的嘴角瞬间僵了一下。
如果可以到话,他也不想这样明事理啊!
他想快点叫自己的膝盖好起来,这样生不如死的折磨,究竟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但是那个溪儿啊,话又说回来了,你做的护膝,也只是暂时能够缓解疼痛而已,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彻底的去除病根呢?”
“顾丞相,做人可不能这样贪心,风湿类的病症,止痛都很困难,还想太去根?
如果真的能够去根儿的话,顾丞相也不可能会在这个时候找到本王妃吧?”
看玩笑,就算是能去根,她也不会这样做。
这类病症,一旦痛起来,那就是生不如死,这么好的折磨顾震天的方式,她为什么要给他医治好?
更何况,她做的护膝,失效也不过是一个月左右,一个月之后如果再疼的话,还需要重新换一副护膝。
她卖出去一副护膝一万两,如果顾震天想要一只不痛的话,每个月都需要买一副,一年下来,那她岂不是赚翻了?
顾若溪的话,堵得顾震天哑口无言,的确,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膝盖,别人治不了,就连缓解疼痛都没有办法,他绝对不会这样低三下四的求顾若溪。
但是,看着顾若溪的样子,他总感觉顾若溪一定有办法能够彻底根治他的旧疾,之所以否认,就是想要好好的坑他一笔。
只不过,顾震天只是想想,奈何却没有证据。
“时候也不早了,本王妃也还回去了,再见。”
再见,还能多坑丞相府一笔!
何乐而不为啊!
说罢,顾若溪便转身要离开,却发现门口,突然间站着一个人挡住了他的去路。
顾若溪抬头看过去,顿了一下,随即蹙眉。
是顾家的三公子,顾北宣。
顾北宣在看到顾若溪的瞬间,眸光里先是一喜,随即又带着一丝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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