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现在可是练气七层的高手,手里拿得虽然是一把小锄头,可挖起这个泥土来,效率去一点也不低。
河滩地的表面上覆盖着一层卵石和沙砾,约有两尺来厚。
用小锄头刨走上层的卵石和砂砾之后,露出下面夹带着少许土壤的泥沙层,很松软,也更好刨。
坑越挖越大,越刨越深。
约莫十几分钟时后,张浩然挖出了四五十公分深的坑。
这时候,他发现刨走的泥沙中,出现了一些铜绿色小沙砾,月光一照,微微泛着绿幽幽的光。
那是铜矿氧化特有的颜色。
张浩然猛然一怔,赶紧拿起小锄头加快往下挖。
更多的铜绿色的矿砂呈现了出来,而且越往下品质越好。
找到矿脉了!
张浩然心里欣喜无比。
他停止了挖掘,走到旁边的小河边洗干净自己的手,又将锄头上的泥沙洗掉。然后笑眯眯地走了回去。
“走吧!”张浩然对对麦苗说道。
几公里的山路过去,张浩然跟着麦苗来到了噶闹寨。
进了寨子,一路是都有人盯着占张浩然看。
尤其是寨子里的大姑娘,不只是盯着看,还窃窃私语评头论足。
张浩然心里叹息,这该死的颜值!
长得帅就这点麻烦!
“麦苗姐,你带着谁叻?”一个姑娘大声问道,
“这是我娘家的亲戚。”麦苗头也不回的说道。
“处对象没有啊?”另外一个姑娘开口问道。
张浩然的嘴角扯了几下,心道,“这里的姑娘,胆子
不是一般地大呀!”
“那个……回头说,回头说。”麦苗脚步风快。
“那个阿哥,敢不敢跟我唱首歌呀?”有一个姑娘冲着张浩然说道,
张浩然一头黑线,赶紧加快脚步。
“小阿哥你别走啊。”
“啊哟,你个大老爷们还害羞呀?”
一路上不少人搭讪,尤其那些妹子火辣辣地话语,弄得张浩然尴尬得很,他也算是领会到布依族姑娘的热情了。
麦苗将张浩然带进了一个院子里。
院子里一个汉子正拿着一块油补擦着一支猎枪。
汉子三十五六岁的年龄,身高差不多一米七六,脸有些长,皮肤黝黑,留着一头浓黑的长发,油亮油亮的,身上颇有点领导的严肃气息。
那男子见麦苗领着张浩然进门,一双眼睛就落在了张浩然的身上。
他的眼神之中满是警惕与不善。
毕竟,张浩然经过炼体,进入练气七层以后,皮肤变得瓷白细嫩,修长的身体有股子飘然出尘的意味,真地是潇洒无比,帅气得一比。
用它自己的话来说,比起年轻时刘得桦桦哥也不遑多让。
这样的男人,任谁的媳妇跟他在一起,那男人都不会放心。绝对会充满警惕。
麦苗呵呵地笑道,“当家的,你愣着干什么,我们家来贵客啦。”
“什么贵客?”
罗宗元有意无意的用油布擦枪管,枪口还朝着张浩然的方向。
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男人的心眼,有时候真地不大,尤其是牵涉到
自己老婆的时候,真地是容不下半粒沙子。
所以,现在社会上有些女人,说什么男闺蜜的,纯友谊,这简直是在侮辱男人智商。
“这位是矿场焦老板的朋友,市委医生,我在山上采药的时候碰到了,特意带他来给你看看。”麦苗说道。
罗宗元顿时皱起了眉头,很是不悦地说道,“你这婆娘没脑子是不是,没事找事,我又没有病,你带个医生回来做啥子?”
麦苗立即横眉竖眼地一口就怼了回去,“姓罗的,你不着急我还着急呐,跟我同年的妹子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你不想要个传宗接代的人啊?”
“你!”罗宗元狠狠地瞪着麦苗。
麦苗却一点都不怂,“你瞪我也得让张医生看看,你要是不看,我今天就回娘家,你以后就别来找我!”
“你这婆娘,说话就没个把门的……你小点声!”
罗宗元一听老婆要回娘家,语气立即就软了。
得,这也是一个气管炎!
张浩然心里暗笑,说道:“罗大哥,你放心吧,我不会对任何人说的,除了麦苗姐也没人知道我是医生。”
“你们是怎么遇上的?”
罗宗元瞅着张浩然,心里还是不踏实。这样地小奶狗,可是女人们的最爱了。
就像是电视里的那些小鲜肉,粉丝基本上都是女人。
张浩然笑了一下,说道,“我是跟这我朋友,也即是铜矿的老板来铜矿看看的。
我上山闲逛,遇见麦苗姐在采药,聊
了几句。
然后就聊到了你的病。
我在铜矿就听罗大哥你为人豪爽正直,我想交你这个朋友,所以就提出来给你看看病,麦苗姐就带我来了。”
听到张浩然今天跟着矿场老板一起来的,他只是跟自己老婆只是偶然碰上。
罗宗元的脸色终于好看了一些,脸上也有了丝丝的笑容。
他点了一下头,说道,“嗯,哥子,我们进屋再说。”
张浩然跟着罗宗元往吊脚楼里走去。
进门的时候罗宗元又回头瞪了麦苗一眼,“死婆娘吗,没一点眼力见,你还愣着干啥子,还不去给贵客泡茶。”
“嗯呐,我这就去烧水。”麦苗背着背篼去了厨房。
罗宗元将张浩然带到一个卧室里。
张浩然进门之后,他还把门给关上了。
张浩然也不跟他绕弯子,开门见山地说道,“罗大哥,你先给我说说你的情况,然后我再给你检查一下。”
罗宗元搓了搓手,脸上满是尴尬的神色,“那个……”
张浩然笑了笑,说道,“我们都是男人,不用不好意思,有什么症状你要如实告诉我,这样我才能对症下药。”
罗宗元犹豫了好几秒钟才说出来,“嗯,就是,我的那东西它起不来,有时候勉强起来了也不办不了事。”
“这样呀!”
张浩然想了一下,又问了一句,“你说的办不成事是秒射,还是进去了马上又趴下了?”
“还没有进,它就不行了!。”罗宗元的脸涨得血红。
“这么严重么?”
张浩然到是很同情这小子。这等于是废了。
放着一个年轻貌美的,身材前凸后翘的漂亮老婆在身边,却只能看,不用能用,这种心酸,这种苦楚,真地是没法子说呀!
他让罗宗元伸出手,然后摸了个脉。
把了一只手以后,又换了另外一只手。
摸了脉,张浩然心里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不过还要确定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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