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徐晓曼洗完澡。
她用浴巾把自己身上的水珠擦开后,这才想起来刚才根本就没带换洗的衣服进来。
以前她一个人住的时候,洗完澡,都是什么都不穿直接走出去的。
现在不行了。
家里多了一个牲口,而且还是公的,再那样走出去就有些不合适了。
把原本的衣服穿上?
徐晓曼立即否决了这个想法。
她是绝对接受不了自己再次穿着那湿漉漉,而且还有一股泡面味的衣服的!
裹着浴巾出去?
这倒是一个不错的主意,只是洗手间里头的这个浴巾有些小了,属于围了上面露下面,围了下面就露上面的的那种。
这要是围着这样的浴巾出去,岂不是便宜了守在外头的那个小王八蛋么?
万一这衰仔兽性大发朝自己扑过来怎么办?
包裹着浴巾可是会严重影响到自己的身手发挥的啊!
思前想后的,徐晓曼俏脸微红的咬了咬牙,扯着嗓子大声喊道,“小王八蛋,嗯,那个衰仔,不,姓张的……”
她喊张浩然是想让张浩然去她的房间给她拿一套衣服过来。
喊了以后,房间里没有人回答。
“姓张的……小然子,喂……张浩然,吱个声……”徐晓曼再次对着洗手间的门外喊道。
依旧没有人回应。
“咦,这小王八蛋哪那去了?”徐晓曼一愣。
她这才想起来,刚刚自己让那小王八蛋滚出去的时候,他好像说要去帮自己买烫伤药的。
“这个衰仔,到还有点良心……”
徐晓曼嘀咕着,用那浴巾把自己的下半身简单的围了下。
伸手拉开了洗手间的门,就这样光着上半身,脚步一拐一拐地走出了洗手间。
这时候,一手拿着一瓶跌打药酒,一手提着几个鸭蛋和一些中药材的张浩然,哼着歌从电梯走了出来。
他用钥匙打开了房门,然后走了进去。
刚走进去房间,就不由得张大了嘴巴,彻底傻眼了。
只见徐晓曼披头散发的站在那里,头湿漉漉的,水滴不时的从头发上流淌下来。
当然了,这不是关键。
关键的是,她的上半身这时候什么都没穿,而下半身只用一条小小的浴巾包裹着。
两条笔直的大长腿和丰润的上半个身躯,瓷白瓷白的,异常的耀眼。
而且那浴巾实在太小些了,根本就这挡不住什么,一些不可言说的地方也隐约的暴露了那么一点点。
辣眼,实在是太辣眼睛了!
徐晓曼哪里能想到她这刚从洗手间走出来,这个姓张的衰仔竟然也刚好开门进来了。
她的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完全傻眼了。
一时间,两个人皆愣愣的看着对方。
时间,像是一下子凝固住了。
张浩然还是一只日常忙碌刷手速的单身狗呢。
这种洋风景,往日哪里看到过?
他直勾勾地看着,眼睛鼓得如同牛眼。
下一秒,他感觉到鼻子一热,灼热的两道鼻血就从鼻孔出冲了出来,飚出去老远。
“啊……”
见到张浩然鼻孔中标出的鲜血,徐晓曼顿时就惊醒了。
她想也没想,不顾自己脚刚刚被烫伤,现在脚背还红红的,一个箭步冲冲出,右脚高抬到头顶,然后脚尖绷紧,如同一把大铲子似乎的猛地就朝着徐小曼的头部劈了下来。
脚丫子临头,张浩然顿时就惊醒了。
不过,双方的距离很近,徐晓曼的动作也太快,攻击眨眼就来。
张浩然忙着看风景,耽搁了几秒钟,等到发现危险临头,急切间想要闪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关键时刻,张浩然偏头,进步。
砰!
徐晓曼的右脚擦着的他的耳朵,重重地劈在了他的肩膀上。
“我去,这死女人,下手这么狠!”
张浩然裂了裂嘴,心里忍不住痛骂。
他的肩膀剧痛无比,膝盖更是被徐晓曼的脚劈下来的力道压得往下一弯,几乎要跪在地上了。
张浩然赶忙催动财神望气诀,腰部一挺,身体猛地站直。
他迅速一伸手,抱住徐晓曼的正要从自己肩膀往会回撤准备再次发动进攻的右脚,然后往上一抬。
紧接着,他就傻眼了。
要知道这时候,徐晓曼刚从洗浴间出来,身上就围着一块浴巾。
就这么被他架着腿往上抬着。
场面就相当地辣眼睛了!
张浩然看了一眼,又看了一眼,接着瞪大了眼珠子又看了好几眼,灼热的鼻血冒个不停。
哎,这些天吃烧烤,羊腰子吃多了,火气太旺。
对于没结婚,没对象的小年轻来说,这东西真不建议多吃,这不,张浩然这小子,就出状况了么。
徐晓曼彻底地愣住了。
她的脸色由白变红,接着又由红变成惨白,最后变成了铁青色。黑得吓人。
“放手!”
她尖叫一声,右脚猛地回缩。
张浩然不敢再用力抱着,任她将脚收回去。
徐晓曼收回右脚,也顾不上自己的脚隐隐生疼了,三步化作两步,逃命似的往自己的房间猛冲了过去。
“砰!”
一声巨响,冲进房间的徐晓曼狠狠的把房门给用力的关上了。
用力之大,好像大门跟她有着什么杀夫之仇似的。
张浩然这时候也彻底地清醒了过来。
“啧啧啧,神兽白虎呀!”
他舔了舔嘴唇,赶紧冲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冲洗兀自喷血的鼻孔。
清洗了一会,鼻孔好像已经不流血了。
他抽出一张纸巾擦了擦,然后走出洗手间。
这时,又是“砰!”的一声巨响,徐晓曼的房门被重重拉开。
她穿着一件碎花睡裙,快速地冲进了厨房。然后拿着一把菜刀奔着张浩然冲了过来。
房间只有这么大, 张浩然想躲都没地方躲。
他只好站在原地不动,听凭徐晓曼将菜刀架在他的脖子上。
“王八蛋!老娘杀了你!”徐晓曼红着眼怒吼道。
“我去,这个疯婆娘,不会来真地吧!”
张浩然的头上冷汗直流!可怜哥们今天才赚了几千万,房间里更是还有价值几个亿的邮票。就这么被砍死,踏码地也太不划算了。
不行,哥们得自救啊!
“那个,嗯,徐姐姐,……我……”
张浩然支支吾吾的试图解释些啥,却发现不管自己说什么,好像都很是苍白无力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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