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修炼了多久,张浩然突然听到了有人大喊自己的名字。
睁眼一看,面前站着两名狱警。
其中一人说道,“张浩然,现在你已经取保候审,请跟我们出去吧!”
“可以出去了?”
张浩然腾一下站起来,“谁这么够意思啊,我得好好谢谢他,果然是好人有好报——”
到了大厅里面,张浩然一眼就看到了女JC徐晓曼。
这女人板着脸,一副张浩然欠了他几万块钱没还的样子,跟张浩然强调了一下取保候审的要求,不许外出,必须保证通讯畅通之类。
张浩然也没细听,最后只是嘀咕一声,“我是老实人,又不会犯法——”
说到这里,他目光一凝,看向了徐晓曼的右脚,“咦,你右脚受伤了,不是说了,你昨天踩了狗屎,人走霉运,让你请半天假么?你是不是没有请假呀!”
“不听帅哥言,吃亏在眼前,哈,哈哈!”
他颇不厚道地笑出了鸡叫声!
徐晓曼气得狠狠瞪了他一眼,咬牙道,“就应该叫你把牢底坐穿!”
她气呼呼地将张浩然的手机,钥匙啥的,零碎东西丢给张浩然,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走。
只是她的脚伤得有些严重,走路都是一拐一拐的。
“咦,不会是你给我办的取保候审吧!”
张浩然愣了一下,连忙从后面追过去,说道,“姐,我的亲姐,你等等!等等。”
他伸手拦住拉住了徐晓曼的手臂,“姐,你走那么快急干什么?脚伤了没关系,我给你治呀!”
“你能治?”
徐晓曼本能想不理他的,不过想起他惊人的身手,以及他神奇的相术,心中莫名地就有了些许期待。
于是,她不由自主的停了下来。
“当初教我拳术的老爷爷教了我一点点医术,看个脚扭伤之类从病还是没问题的!”
张浩然笑了笑,在徐晓曼的脚前蹲了下来。
徐晓曼伤得是左脚,脚踝脖子扭了,肿得老大。
张浩然仔细地检查一番以后,心里有数了。
他笑着说道,“姐,你这个没有伤到骨头,不怎么严重;我现在就给你治疗一下,很快就好。”
他四下看了看,扶着徐晓曼坐到路边花坛的水泥边沿上,然后抓起了徐晓曼的左脚。
徐晓曼浑身一颤,心里顿时砰砰直跳。
说实话,她的脚还从没被男人摸过。
之前她确实有个一个男朋友,两人是警校的同学,
不过,两人的关系也仅仅是牵过手,都没打过啵。后来那小子有一次在公共汽车上见义勇为,被扒手捅了三刀,还没送到医院就没气了。这也成了徐晓曼心中最大的痛。
这时候被张浩然抓住脚,尽管知道他是给自己疗伤,心里还是感到很不好意思。
张浩然的心中也是一阵心猿意马。
徐晓曼的脚可真漂亮。
雪白如玉,修长中凸显小巧玲珑,脚踝纤细而不失丰满,脚型纤长,脚弓稍高,曲线优美,柔若无骨,脚指匀称整齐,如十棵细细的葱白。
透过细腻半透明的白嫩脚背皮肤,隐隐可见皮下深处细小的血管。
不过,因为扭伤的原因,她的脚踝肿的老高。
很显然昨天她的脚崴得有点厉害,又没有得到及时处理。以至于今天就变成了这样。
张浩然收敛自己的心神。
再次仔细地回想了一遍《财神医经》的内容,按照《医经》中治疗扭伤的手法,双手夹着徐晓曼的左脚受伤处轻轻揉搓起来。
“嘶嘶,痛死了,你轻点!”
张浩然刚一揉搓,徐晓曼便感到阵阵钻心的疼痛,忍不住叫了起来。
“一开始是有点疼,先忍一忍!”张浩然解释道。
他手上的力道忽重忽轻,恰到好处,就跟多年给人按摩的老中医一样。
徐晓曼点了点头,没再喊痛,只是眉头紧紧皱了起来,露出一丝痛苦的表情。
不过很快徐晓曼便感觉到那钻心的痛转为一股清凉,不住地在脚踝处盘旋。
这种感觉好似泡在在大热天喝了一杯冰水,舒服得她差点要呻吟出声。
她朝张浩然看去,却见他低着头轻揉她的脚,表情是那么的专注,那么温柔。
徐晓曼不禁有些呆了,心中隐隐地升起了一股异样!
这个大男孩,会拳术,会相术,会医术;长得,嗯,有点小帅,简直是宝藏男孩!
她想起了昨天张浩然为她看相时说的话,“你在画桃花的时候心里却想着我,说明以后我就是你的牵绊,你呀,以后注定与我纠缠不清!”
她的脸不由得红了。
她当时画桃花的时候,心里确实在想着张浩然,主要是想要让他出个大丑。
没想到他却连自己的心里想的都说了出来。简直神乎其神!
不过,她随即又想起当时张浩然说得话,说自己年纪大他好多,他太吃亏了!
他爸爸地,居然说跟老娘有关系太吃亏,简直不可饶恕。
她顿时又咬牙切齿起来。
丝毫没有意识到,她居然不知不觉间生气的是张浩然说得他太吃亏了这句话,似乎她心里也认同自己会跟张浩然纠缠在一起。
“好了!”
当徐晓曼发呆时。张浩然突然站了起来,笑道,“姐,你的脚应该没问题了,站起来,走两步试试!”
“呃,嗯!这就好了?”
徐晓曼一惊,下意识地站了起来。
这一站起来,她吃惊地发现,刚才稍微沾地还如针刺般的左脚。现在竟然果真一点都不疼了。
她的脸上露出了不敢置信神情,惊喜说道,“哇塞,真的好了耶,一点都不疼了呀!小子,看不出来呀,你还真有一手呀!”
徐晓曼作为JC,每天的工作很忙碌的。与张浩然说了几句,他就急急忙忙地赶回去上班了。
张浩然也准备找个地方吃饭,然后古玩街碰碰运气。
路过狗肉馆的时候,张浩然看到了一个粗壮大汉正从小货车上往下搬狗笼子。
狗笼子里面趴着一条大狗,毛色污浊,嘴上的铁丝都勒进了肉里,身上多处血淋淋的伤口。
大狗抬头看着从旁边经过张浩然,眼神里充满乞求。
张浩然忽然停了下来。
他的目光看向了狗笼子右侧角落里的一只碗。
确切的说,这应该是一只用来装狗粮喂狗的狗食碗。
就在他的视线扫过那只碗的一瞬间,他清晰地看到从那只碗中升腾起一股红色的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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