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轩,我是你的亲生父亲。”
王院长抓住薄晨轩的双肩,表情严肃的对视着他:“我和你母亲是彼此的初恋,我们很相爱,后来因为一些矛盾分了手,你母亲遇见了薄飞洲,她和薄飞洲结了婚,但我一直都忘不了你母亲,你母亲也忘不了我,所以我们私底下一直都有来往,你是我的儿子,是我的亲骨肉!”
“不!这不是真的!”薄晨轩激动的后退一步:“我怎么可能是你的儿子,你是在跟我开玩笑对不对?我不可能是你的儿子!”
“晨轩,你清醒一点,你接受事实好嘛!”
王院长拧眉望着他:“我本来也不想告诉你实情,我本来想着一辈子都瞒着你算了,可是事到如今,我必须得告诉你事实的真相。”
……
江家别墅。
江正平正在为吴小莉举行葬礼。
由于当年吴小莉是小三登门,和亲戚朋友也没怎么来往,再加之江正平是依靠着慕歌的财产发了家,也不好意思叫自己的家人来参加葬礼。
江萝莉已经被送进了监狱,更没有人给吴小莉送终。
因此整个葬礼显得凄惨又冷清。
江瓷是穿着一身黑衣出现的。
江正平见状,立刻拿着一套丧服走到她面前,嫌弃的说道:“马上去把丧服换上,代替萝莉为她母亲送终。”
江瓷低眸看了江正平手中的丧服一眼,嘴角掠过一抹嘲讽的笑。
片刻后,她缓缓地伸手接过江正平递来的丧服。
江正平见她接受了丧服,便道:“江瓷,算你识相,还知道给你后妈送终,否则……”
下一秒钟,却见江瓷毫不犹豫的将手中的丧服扔进了垃圾桶,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的停顿。
“你……你这是干什么?”江正平差点气得暴跳如雷:“江瓷,不管怎么说,小莉也算得上是你半个母亲,她去世了,你于情于理也应该为她送终。”
“是吗?”
闻言,江瓷冷笑:“我怎么记得我母亲去世那会,吴小莉还带着江萝莉去外国旅游去了呢,他们怎么不过来为我母亲送终呢。”
江正平听闻此话,顿时就怒了:“你母亲去世以后,她的葬礼全程都是我安排的,你怎么能说出这么没有良心的话?”
江瓷缓缓地掀起眼皮,看向江正平那张虚伪的面孔:“你虽然表面上留下来为我母亲送终,但你不过就是为了我母亲的那点遗产罢了,你不过就是担心外面人的风言风语,所以才勉为其难的给我母亲随便办了一场葬礼,更是连葬礼都没完成,就将我母亲草草的葬了,不是吗?”
“……”
江正平脸色沉了下去。
慕歌去世那会,这江瓷还是个小傻子,分明什么都不懂。
这会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
但江正平自然是不会承认的:“你母亲之所以提前下葬,是因为我找了风水师,特意选了一个好时辰,你那个时候什么都不懂,怎么能这样污蔑我对你母亲的一片心意?”
“江正平,你就不要再这里虚情假意了。”
江瓷面无表情的打断了江正平的话:“我今天来找你,也不是来听你说这些虚伪的话的,更不是来为吴小莉这个无耻的小三送终的。”
“那你是来干什么的!”
江正平一张脸黑到了极致:“江瓷,小莉坠楼这件事我还没找你麻烦呢,她死得莫名其妙,是不是你害死的,我没有追究你的责任,结果你还跑到葬礼上来对我兴师问罪,是我给你脸了吗?”
“江正平,污蔑人是要讲证据的。”
江瓷直直的对视上江正平那张横眉竖眼的面孔:“那我是不是可以说,吴小莉是你害死的呢。”
“你——”
江正平抬起手,一巴掌就要扇下去。
却在下一秒钟,被少女纤细白皙的手腕给狠狠地钳制住了。
江瓷用力一推,江正平整个人就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他想要爬起来。
江瓷却蓦地夹起一根银针,直接刺进了江正平的脖子上。
江正平只觉得脖子一痛,身体就开始发麻起来。
双腿更是失去了知觉,根本站都站不起来。
“父亲,你是不是觉得身体没力气了?”江瓷看着江正平那张满头大汗的面孔,忍不住的笑出声:“是不是觉得脖子以下,渐渐发硬,失去了知觉?”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江正平站不起来,只能愤怒的瞪着江瓷:“江瓷,你可别忘记了,我是你父亲,你要是敢对我做什么,你就是弑父,你会遭天谴的你知不知道?”
“我遭天谴?”
江瓷嘴角缓缓拉开一个戏谑的弧度:“当初你和吴小莉一起伤害我母亲,一起算计我母亲时,怎么就没想过,自己会遭天谴呢。”
“哦不对。”
说到这,少女浓眉一挑,露出媚笑:“吴小莉确实已经遭天谴呢,接下来,就轮到你了,父亲,再过五个小时,你就可以下去陪你老婆吴小莉了,你一定很开心吧?”
“小……小瓷。”
江正平在对视上江瓷眼里的狠意就知道这小傻子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吓吓就能糊弄的江瓷了。
他立刻一改方才凶神恶煞的常态,讨好般的说道:“对不起,刚才是爸爸不好,爸爸不该对你那么凶,你赶紧把爸爸身体里的银针拔出来,咱们有话好好说,好不好?”
“……”
江瓷只是噙着那双晶莹剔透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看着江正平,什么话都没有多说。
江正平对视上这种眼神顿时就一阵头皮发麻。
他挤出一丝笑容说道:“小瓷,对不起,是爸爸错了,只要你放过爸爸,爸爸什么都可以给你,你要多少钱,你要什么礼物,爸爸都给你。”
江瓷能清楚的感觉到江正平那满满的求生欲。
她眼底的恨意却更深了:“我母亲当年知道你在外面找了小三,但却选择不过问,她成全你和小三吴小莉,可你们为什么要对我母亲痛下杀手,为什么要害死她?”
她深知如果不是这些人害母亲,母亲不可能这么早就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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