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韵致看着秦安心疼的样子,心里轻笑一声,她是听说了这孙媳妇的事情的,什么喜欢沈知青,瞧这样,对她孙子也不是没有感情的。
崔家的人瞧着崔季川的伤,都是气愤不已,崔季阳懊悔的很,他觉得自己冲动了,害得三哥受了伤。
“那群后生,刚刚不是还叫我们把秦安交出来吗?现在她出来了,有什么你们就说吧,这边还有大河村的社员做见证,一会还有村长和支书过来,想来大家也能相信,我们崔家护了不短。”
顾韵致一席话,不管是知青还是大河村的社员都没有了话,崔家老太太顾韵致,大河村的村长和支书也得叫一声四奶奶的人,说话还是有份量的。
秦安朝崔季川眨巴了一下眼睛,示意他说说这是闹出了什么事情,崔季川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一边,
知青点的人以为崔季川说完以后,秦安怎么也得道个歉,然后再把东西都交出来的,毕竟她还拿了沈重的东西,要是不想给沈重留下不好的印象,就只能乖乖的讨好他们。
可谁知道秦安眼眸扫视了一圈知青点的人,然后笑出了声,开始是轻声笑,后面干脆哈哈大笑了起来。
这样子让知青们的脸色都难看了起来,外头看热闹的社员都有点摸不着头脑。
“天爷啊,真是笑死人了,我打出生起,头一次见着人的脸皮能这么厚,还是一见就见到了一群人的厚
脸皮,真的,我真的很想问一句你们那来的脸啊!”
周敏听着心里头有点不安,不过脸色依旧冷淡,她是最早一批下乡的知青,管着一屋子女知青,就是公社也是能说上两句话的人。
现在被挑衅着威严,自然是不高兴的很 。
“秦安,这是很严肃的事情,你老老实实的说话,不要心存侥幸,好好认错,大家都是同志,会原谅你的。”
刚刚还轻笑着的秦安,在周敏的话音落下的时候,脸色就已经冷了下来,她眯着眼睛看着周敏嗤笑了一声。
“周知青在我面前端着什么架子,你也是一个老知青了,怎么轻松皂白分不清了吗?也是,占便宜时间久了,就当哪些东西是你们的了,正好今天人多,我也不怕人家说我蠢,正好都能给评评理。”
这是要说故事了,边上看热闹的人听着秦安的话,瞬间竖起了耳朵。
“我来大河村插队两年,大家对我可能有点误会,我正好也澄清澄清,我家里两个哥哥,一姐姐,一个弟弟,大哥参军入伍,二哥是正式的工人,大姐嫁了人,小弟还在上学,我那年正好毕业,指标下来的时候,我二哥怕我一个女孩子来到陌生地方不适应,就想把他的工作转给我,他报名下乡,可是那时候他已经说了对象,我怕他耽误了结婚,偷偷报了名,正好邻居哥哥沈重要下乡,就想着从小一起长大,多少
能照应照应,来了大河村以后,村里社员没少帮助我,我心里头也感激,知青点的女知青们大多是同龄人,我从小没吃过啥苦,见识的人也不多,就觉得大家都是下乡的知青,都是同志,理应互相帮助。”
“可是他们不这样想,知青点条件不咋好,冬天冷的很,我瞧着大家都受苦,就给部队的大哥写信,想让他给换点煤炭的票,大哥担心我,着急忙慌的给弄了票,我拿着自己的钱给知青点买了煤炉和煤炭,后头又给添了暖壶,女知青都爱美,我自己用的雪花膏,蛤蜊油,也都放着大家一起用,我的好心他们也不记得,越来越变本加厉,今天要借钱,明天要借衣服,后面还又开始借粮食,借丝巾,借被褥....”
“我给的多,以为大家都是好同志,可没想的却出了我贪图享乐的名声,我以为会帮我的邻居哥哥,一句话不帮我说,沈知青我说的对不对,哦对了你受我的东西最多了,新的的被褥棉衣,吃的用的可没手软,这倒是好了,我好心好意的给你们添了东西,背地里你们却编排我,我今天要不是去收拾东西,还听不到哪些恶毒的话呢,都是经历过教育的人,心思咋能这么龌龊,我拿走自己的东西有什么错,请问我拿走的那些东西,有那个不是 我花钱买的吗?”
秦安的话音一落,院里院外落针可闻,大河村的
社员都被惊呆了,这群人能不要脸到这个地步,也是罕见啊!
不知道是谁轻声的说了句,
“可是...可是你买的时候说是给大家用的啊,那不就是集体的东西吗?”
这人声音虽然小,但是能听见的都听见了,秦安瞧着周敏皱眉的样子,轻轻挑了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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