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丽的被掐的说不住话来,脸色立刻涨红了,双手使劲的扒着贺琏的胳膊,试图让他松开,勉勉强强吐出一个字:“大少……”
屋里伺候的丫鬟吓得全都跪在了地上。
贺琏的手上继续用劲,把刘丽娇小的身子提离了地面。
刘丽喘不上气来,开始胡乱的挥舞着双手,不一会儿便开始翻白眼。
想到因为偏听了她的话,自己家和贺贵妃以及六皇子才得到这样一个下场,如果就这样让她死掉太便宜她了,贺琏松开了手。
刘丽像烂泥一样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好半天才把气息喘匀了,抬头惊恐的看着贺琏,颤着声音问:“大公子,我何时骗你了?”
贺琏的脸色有些阴狠,表情也狰狞起来,怒不可遏的道:“你竟然敢欺骗我说孟倩幽是妖魔附体,说,是谁让你过来蒙骗我们的?”
刘丽被他凶狠的表情吓到,坐在地上往后挪动了几下,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大公子,我说的是真的呀,那孟倩幽确实被妖魔附了体,要不然她哪里会突然多了那么多的本事?”
见她死不承认,贺琏一脚踹在了他的心口上,怒声道:“事到如今,你还狡辩?”
刘丽被踹得仰面倒在了地上,捂着胸口,疼的感觉连心跳都停了,好半天连动也没有动一下。
贺琏犹不解气,上去又踹了几脚。
刘丽硬生生的挨了几下,疼的蜷缩起了身子,情不自禁的咳嗽了几声,嘴里也流出了一缕鲜血。断断续续的说道:“大、大公子、奴家……真的没有撒谎,那……孟倩幽……”
不待她说完,贺琏又踹了她一脚:“你还敢狡辩,今日皇上也已经当着满城百姓的面验证过了,她根本就没被妖魔附体。”
刘丽忘记了疼痛,惊的瞪大了眼睛,不相信的尖叫出声:“这怎么可能?”
见她刚才还气息奄奄,这会儿却能发出尖叫声,贺琏愈发肯定她做的种种就是在蒙骗自己,心中恼怒,又踹了几脚。
刘丽疼的几欲昏死过去。却还试图为自己辩解:“大公子,我真的没有蒙骗你,那孟倩幽确实是被妖魔附体了,今日没有验出来,肯定是有人做了手脚,你再派人去查,绝对会查出蛛丝马迹的。”
贺章被免了丞相之职,贺贵妃和六皇子也受到了牵连,他们贺家以后就算完了,贺琏已经被气疯了,满脑子都是被她蒙骗的念头,哪里还听得进去她的辩解,怒声道:“闭嘴,你这个贱人,事到如今,还在狡辩,看我如何惩治你。”
见贺琏的神情已经有些疯狂,听不进去自己的任何说辞,刘丽绝望的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仍然试图挣扎劝说:“大公子……”
贺琏没有理会她,挥手,厉声吩咐屋内众人:“你们都出去……”
得了她的吩咐,丫鬟们快速站起身,仓皇的跑了出去。
贺琏狞笑着走近刘丽。
刘丽吓得把自己缩成了一团,失声惊问:“你要做什么?”
贺琏蹲下身子,一把撕开了她的衣服,在刘丽的尖叫声中,凑近她的面前,粗重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说道:“做什么?你不是一直想要我睡你吗?今日就满足了你。”说罢,一张嘴就咬在了刘丽的脖颈上。
刘丽惨叫出声。
候在院子里的丫鬟齐齐吓得抖了下身体,脚步不由自主的都往外移了移。
只有云溪面无表情的候在门口。
刘丽的惨叫声不断,两刻钟以后才慢慢的小了下去,一个时辰以后便没有了声音。
贺琏的声音才从屋里传出来:“来人!”
云溪应声走进屋内,只见刘丽浑身赤裸,满身伤痕的闭着眼睛仰躺在地上。作为贺琏的近身丫鬟,自从他不能人道了以后,虽然时不时的见到小丫鬟被折腾得死去,但是像刘丽被折腾的这样厉害的,云溪还是第一次见,心里不由得产生了几分同情。
“端凉水来,泼醒!”贺琏冷声下令。
云溪同情的看了昏迷的刘丽一眼,出去端了凉水过来,泼在了刘丽的身上,随即退了出去。
刘丽被泼醒,睁开便看到贺琏还在自己身边,惊恐的望向他,费力的挪动了下自己的身体。
贺琏心情似乎好一些了,对她露出一个微笑。
刘丽的心刚松了一下,贺琏残忍的话却在她的耳边再次响起:“爷还没玩够呢,这样就让你死了,不是太便宜你了。”
刘丽惊恐的睁大了眼睛。
屋内再次传出刘丽的惨叫声。
云溪轻轻叹了口气,真心希望刘丽快点死去,可以少受点折磨。
一刻钟后,屋内又没了声音。
贺琏再次让云溪把刘丽泼醒。
如此折腾了三次,第四次云溪再把水泼到刘丽身上的时候,刘丽并没有醒来。
站在一旁的贺琏用脚踢了踢刘丽。
刘丽身体随着晃动了几下,人却没有反应。
自己下的手,贺琏心里清楚,刘丽并没有了死,冷笑了几声,吩咐云溪:“给她穿件漂亮的衣服,收拾好看一些。”
云溪眉心一跳,惊讶的看了他一眼,随即立刻低下了头,走到屋子的一边,打开衣箱,从刚给刘丽做的新衣服里,挑出了她这几天最爱穿的一件,又打开门喊两名丫鬟进来帮忙。
虽然有心理准备,看到刘丽的惨样时,两名丫鬟赶紧用手捂住自己的嘴,防止自己惊呼出声,惹恼了贺琏。
贺琏冷冷的斜看了两人一眼,骂了声:“没用的东西。”便走了出去。
云溪招呼两人把刘丽抬到床上,把她身上的湿衣服换下来,给她换上找出来的衣服,又给她擦拭干净了脸部,这才发现,不知是有意还是没有下手,刘丽的脸上却一点伤痕也没有。稍微愣怔了一下,云溪赶紧领着两人给刘丽收拾好。走出屋子。
贺琏还站在院子里。
云溪禀报:“大公子,给刘小姐收拾好了。”
贺琏摆手,有几名下人走了进来,抬着刘丽走出院外,从后门走出了丞相府,不,贺府,放到了一辆马车上。
贺琏紧跟在后也走了出去,坐上了另外一辆马车,吩咐车夫去城外乞丐聚集的地方。
在马车的颠簸下,刘丽慢慢的醒转过来,除了感觉身体无比的疼痛以外,还感觉自己身体在不断的晃动,立刻想到自己是在马车上,心里以为贺琏认为她死了,要把她扔去乱坟岗,急得大喊出声:“我没死!”
而她自认为很大的声音却被车轱辘滚动的声音淹没,没人能听到。
刘丽更加的着急,想要伸出手拍打车厢,却发觉连伸出胳膊的力气都没有。
刘丽绝望了,她怎么都想不通,事情怎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明明是孟倩幽该被处死,而自己是该过人上人的生活的,可是不知为什么现在却变成了这样。
其实如果刘丽知道接下里他面对的是什么,她会庆幸如果这时候真的把她送去乱坟岗就好了。
马车晃晃悠悠走了很长时间,才到了一处乞丐集中的地方。
这种地方大多数是人烟稀少,来往路人也少的地方,所以乞丐们看到有两辆华丽马车过来的时候,全都好奇的看过来,眼里流出艳羡的光。
马车停下,贺琏没有下马车。微微撩开了一点车帘,示意下人上前,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句。
下人点头,吩咐后面马车上的人把打扮一新,面容精致的刘丽拖了下来,在所有乞丐垂涎的目光中说道:“这是我们府里的一名小妾,却不守妇道与人私通,我们家少爷好心,索性彻底的成全了她,今日送给各位弟兄了,让她好好的过个瘾。”
乞丐们被这天上掉下里的好事砸晕了,没有一个人敢动。
刘丽此时才明白了贺琏的目的,吓坏了,拼命的挣扎,想要说话。
一名下人手疾眼快的捂住了她的嘴。
乞丐们有几分信了,有人试探的上前,大部分人还是没动。
下人从身上掏出几两散碎银子,放在手里掂了几下,许诺道:“我们少爷说了,众位要是把她伺候舒服了,有赏。”
刘丽以前也是乞丐,经常跟这些人混迹在一起,可那时她蓬头垢面,一身脏污,没有人会把她与眼前这位穿着华丽,妆容精致的女人联想在一起。想到她华丽的衣服下那娇嫩的肌肤,多少年没有开过荤的乞丐们早就蠢蠢欲动了,更何况还有银子可拿,没有人再犹豫,所有人一窝蜂的跑过来,从下人的手里抢过刘丽,迫不及待的拖到了一点也不能遮挡风雨的屋子里去。
刘丽嘶哑的声音一开始还传出来:“走开,你们不要碰我,走开。”
随着衣服的破裂声和男人的嘶吼声不断的传来,渐渐的没有了声音。
贺琏坐在马车内,听着不同男人的嘶吼声从屋内传出来,脸上露出报复的快意。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屋内的乞丐一个个满足的走出来。直至最后一个乞丐走出来,下人把手里的银子朝着乞丐们抛了过去。
乞丐们一窝蜂的过去疯抢。
刚才把刘丽拖下车的两名下人走进屋子里去,见刘丽赤裸着伤痕累累的身体,瞪大了眼睛,早已没了气息。
两名下人也没有给她遮掩,直接拽过她的尸体就走了出来,等着贺琏的命令。
“扔去乱坟岗,看野狗把她吃干净了再回来。”贺琏压低了声音,冷声吩咐。
下人应声,想扔破麻袋一样,把刘丽扔到了马车上,朝着乱坟岗走去。
那名扔银子的下人过来恐吓这些乞丐,“看到没,人都被你们折腾死了,如果不想坐牢的话,就闭紧了你们的嘴巴,今日就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当乞丐虽然受到众人的鄙视,但也比坐牢强的多,乞丐们不傻,自然不会说出去,纷纷点头,表示知道了。
贺琏的目的达成,吩咐车夫回了府里。
章泽怀揣着万民请愿书,紧赶慢赶,在把双腿几乎磨烂的情况下,才在他们出发的第三日上午赶到京城,闻听孟倩幽已经没事了,松了一口气的同时,还是亲手把奏折和请愿书递了上去。
而这份奏折和请愿书也很快送到了皇上的书案上。
拿起,看完,皇上的脸色难看的不能再难看了,猛地一下把请愿书扔到了前面的地上,怒上骂道:“好大的胆子,临城知府这是要反了吗?”
负责伺候的太监、宫女、吓得全部战战兢兢的跪下。御书房内一时连喘气的声音都没有。
管事太监跪着说道:“皇上息怒,您要保重龙体呀。”
皇上的怒意加重:“先是包清河带领北城的民众给清河县主求情,现在这临城知府又呈上来万民请愿书,他们如此打朕的脸,朕如何保重龙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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