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藻却谨慎道:“眼下仅有猜疑,尚需验证。这会儿不便多言,以免打草惊蛇。”
悠南听了不由想道: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这罗缑天神教的人都潜伏在渚国皇帝身边了,那他这么多年没有子嗣没准也是罗缑天神教在背后搞鬼。
这些话她也只是想想罢了,可转眼花朝就将她心中所想脱口而出:“陛下,您这么多年子嗣艰难很可能就是罗缑天神教暗地里捣鬼害的!”
景藻听得怒不可遏,1掌将旁边的巨大山石拍碎。
这番动静引得守在远处的翁绍2人向这边张望。
景藻向他2人摆了摆手,表示无碍。
不1会儿,景藻心情平复,叹息1声,说道:“朕年少登基,轻易执掌朝政,向来乾纲独断,群臣莫敢不从。
于是朕便妄自尊大,只图风流快活,奸佞藏于身侧,江山社稷岌岌可危犹自不觉。
如今竟落得这般田地,真是惭愧。”
说到这里,他看了看冷月和云叆,又叹了口气,说道:
“我隐藏的身份已被奸佞知晓,若不是我1直佩戴姑母送我的溶香玉,在灵泉山庄时就会当众暴露。
不过眼下怕是离此不远喽,届时必然朝野动荡。”
花朝立刻接口道:“陛下,您不必过于忧虑。
我们曾经在机缘巧合下进入丹凤山天香女皇陵,从地宫内得到1份帛书。
这份帛书表明十2魔神是罗缑天神教编造的颠倒黑白的谎言。
他们原本是远古时代的十2神兽,是辅佐泰雄帝平定天下的大功臣。”
说罢,她就拿出帛书原件,呈现给景藻。
景藻诧异地接过帛书,认真阅读。
读完,景藻微1沉吟,无奈地笑道:“看来不得不与罗缑天神教开战啦。”
闻言,悠南当即表明身份,说道:“陛下,晚辈本是玄垣国皇太女玄灵熙。
罗缑天神教罪孽深重,我玄垣国皇室深受其害。
若陛下决心公布帛书内容,铲除罗缑天神教,我与父王必定鼎力相助。”
景藻郑重道:“若果真如此,你我两国便可化干戈为玉帛了。”
悠南却面露忧色道:“然而罗缑天神教图谋甚大,并不限于掌握各国政权。
我们在天香女皇陵中得到天香女皇的警示,罗缑天神教长久布局,1直在策划某个毁天灭地的大阴谋。
因此晚辈建议联合1切反对罗缑天神教的力量,以防这些恶徒阴谋得逞。”
见景藻大惑不解,花朝马上详细描述天香女皇陵幻境中有关预言的情况。
景藻听完,对悠南的提议深以为然。
不过,他让花朝与他1同回渚国稳固朝局。
花朝左右为难,不舍地看向悠南、冷月,最后将目光定在云叆身上。
虽然悠南也不愿与花朝就此分离,但为了顾全大局,她只得劝道:
“当前形势下,还是由云兄陪你随陛下回渚国比较好。
而我和冷月需遵照子虚先生的指示北上寻宝。
待局势稳定,自有再会之日。”
花朝只好点头答应,却忐忑不安地看向云叆。
见状,景藻笑道:“朕对青丘天狐族并无偏见,若是小花朝与涂公子两情相悦,朕可以为你们赐婚。”
忽然听到景藻要赐婚,花朝立刻双颊绯红,羞涩地低下头去。
可她担忧云叆误会,急忙抬起头来,上前拉住云叆的手,鼓起勇气道:
“云哥哥,那晚你问我的话太突然了,我心慌意乱下,口不择言,说了些胡话,让你误会啦。
我当然愿意与你长相厮守,永不分离。”
云叆冷哼1声,说道:“你觉得突然,我亦需要时间接受。”
话虽如此,他却握住了花朝拉着他的手。
景藻见了笑道:“感情的事确实急不得。”
说着,他目光扫视悠南几人,意味深长道:“不过,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临别前,云叆特意向冷月道歉,为他之前负气迁怒冷月的事,并劝慰冷月前人之事不必过于在意。
之后,大家互道离别,各奔东西。
北上途中,悠南2人特意去了国都铭府,联络张小非,了解当前局势。
没想到自哉巅王和胖瘦两尊者被干掉后,金牛长老成了昭衍国罗缑天教徒中权力最大的,并且他仍兢兢业业地按照云叆的指令行事,继续挑拨离间。
这让悠南十分满意,可惜云叆的戏魂术只能用在修为比他低,且意志力薄弱者身上,不可多用。
见昭衍国并无异常,两人便辞别张小非继续北上。
很快,他们穿越昭衍国北方边境,来到元洲大6的极北之地。
这里终年寒冷,人烟稀少,仅有冰狄、白胡等少数耐寒之族散居在这片蛮荒之地。
昭衍国和玄垣国两国皆与极北之地接壤,且都在北方边境附近驻兵防范外族入侵。
此时未出8月,这里竟然寒风卷地,雪花纷飞。
子虚先生给冷月的锦囊中提到的秘宝在极北之地更靠近玄垣国北方边境的雪真山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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