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顾少要说的事见不得人吗?”阮眠带着讥讽。
顾闻洲的脸色沉暗的可怕!
当着所有人的面,二话不说就把阮眠拽走了!
留下众人一阵惊呼!
两人隐婚,除了圈子里的人知道阮眠是他老婆以外,很少有人知道。
此时顾闻洲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把她带走,瞬间引起轩然大波。
直到顾闻洲把她拽到楼梯间。
阮眠才挣脱开,狗男人,手腕都被他勒红了,“顾闻洲你疯了?就这么把你心上人丢下,不怕别人议论她?”
“我看你才疯了!你记不记得自己是谁,顾家少奶奶帮别的男人站台,在上面搔首弄姿,你觉得合适?”
夜风里阮眠身上的黑色羽绒随风轻舞,她也在皎洁的月色下发着光,朱红的唇格外的妩媚动人。
这难听的话,还是刺了她一下。
她却浑不在意,轻轻一笑:“顾少说这话有点双标了吧?你也知道你还没离婚?没离婚就带着小三出来招摇,怎么需要我出去帮你宣传宣传你们这对狗男女的光辉事迹吗?”
“还是说,顾少觉得你替阮薇花的这九个亿不值?恼羞成怒了?”
她温婉极了,抬头看着他。
顾闻洲冰冷的薄唇抿成一道直线,直接把她扣到墙上,周围一片漆黑,只有他凛冽冰冷的气息宛若地狱般喷薄。
他太健硕了,从后面严丝合缝抵着她,“九个亿算什么?只要你这个顾太太大度,九十亿也无所谓。”
他觉得她身上的裙子碍眼,“顾太太,我有没有说过让你别再跟封瑾年有牵扯?”
“你是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如今她不但没跟封瑾年断了,她还大摇大摆出席封家宴会。
“怎么?还没离婚就迫不及待想进封家?你觉得封家会要你一个二手货吗?”
“顾闻洲!你混蛋!”
“还有更混蛋的!裙子脱了!”
“你疯了!”
“那你是要我帮你脱?”顾闻洲捏紧她的下巴掰过来,咬住她的耳垂。
阮眠恼怒想要动手,可顾闻洲早就识破了她,“不想脱,就跟我回家!”
“回家?那是顾家不是我的家!”
顾闻洲拿出手机当着阮眠的面拨通了乔治的电话。
“你不是想找乔治医生给你外公治病吗,乔治医生是我的人,我可以让他来,也可以让他离开。”顾闻洲赤裸裸的威胁道。
阮眠脸色一白,虽然外公的病情暂时稳定住了,可还是得指望乔治医生治愈,她立刻拉住了顾闻洲,“顾闻洲你真卑鄙!”
“我卑鄙,你是忘了我们的约法三章了?是你不听话在先!”
阮眠咬牙,狗男人!
她真是瞎了眼!
等外公病好了,她一定一定要把他大卸八块。
看着阮眠穿的那么清凉,顾闻洲还是脱下身上的西装披在了她的肩上,将她拉到楼下。
“闻洲哥哥,你要回去了吗?”阮薇看顾闻洲拉着阮眠往外走,赶紧走上去拦住。
如果让顾闻洲在这样的场合就这么把阮眠带走,她的脸往哪搁。
今晚可是宣示主权的最佳时刻,她怎么能让阮眠这个贱人截胡。
“对,你自己打个车回去。”
可顾闻洲头也不回,只剩下阮薇在身后愤恨的看着两人,嫉妒得抓狂。
阮眠气鼓鼓的跟着顾闻洲回了家。
只是没想到一回家,顾闻洲就把一个精致的首饰盒扔垃圾一样扔给了她。
阮眠一眼就认出这是装着那串蓝宝石的盒子。
“给你的,你用过的东西别人也未必肯用,我就当做善事了。”顾闻洲面无表情的说道。
可阮眠却有所触动,虽然九亿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顾闻洲的话说的也难听,但封家的传家宝当初本就是外公送给她的陪嫁。
有很深的寓意。
她是不想再跟顾闻洲有瓜葛了,所以才想让他做这个冤大头,一举两得。
可没想到,他买走项链竟然不是送给阮薇的。
阮眠摆弄着首饰盒,挑眉道:“可我怎么觉得阮薇喜欢呢?”
刚刚顾闻洲把项链拍下来的时候,阮薇就差直说要顾闻洲把项链当场戴到她脖子上了,怎么可能不喜欢。
九个亿对顾闻洲不算什么,对阮薇可不一样。
顾闻洲一边处理文件,幽冷的视线没有抬,冷哼,“她值得更好的!你觉得我会送她你戴过的东西?再说我有说送你吗?不过是让你保管而已!”
顾闻洲说道,话语里早已没了平时的生人勿近,更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宠溺。
阮眠心情大好,故意贴着顾闻洲的耳际说话,“哦差点忘了我们还没离婚,这项链到了我手里,可没那么容易再要回去了!”
“还是你觉得,我戴着比阮薇好看?”
面对阮眠的挑逗,顾闻洲脸色沉了。
他直接毫不客气把她扯进怀里,抬手攥紧她纤细的下巴,恼怒,“我以前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自恋?”
阮眠就是故意的。
她满脸都是幸灾乐祸,性感的臀叉开坐在他的大腿上,柔软轻轻的扭动,“对啊,我就是自恋,总好过顾总口是心非好吧?”
顾闻洲有些血脉喷张,他松了松领带,指尖轻轻滑过阮眠精致的脸庞。
“阮眠,你是不是欠收拾?又在这里勾我?”
从前她无论怎么努力,他都不要她。
如今都要离婚了,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她就是想看他欲罢不能的样子,让阮薇一无所有!
阮眠直接扯开了顾闻洲的领带,顾闻洲眸色深沉,很配合的吻向她的脖颈。
就在此时,突如其来的电话铃声打断了一切。
顾闻洲本不想接,可对方不罢休,他只能沉着脸把电话接起来。
电话一接。
阮薇带着哭腔的声音袭来。
“闻洲哥哥,呜呜,我……”
一听声音,阮眠咬住了顾闻洲的喉结。
顾闻洲难耐的喘息,“唔……”
阮眠就是故意的,不但如此她的手还往下,直接握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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