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野正吻地投入,猛地被宋晚推开,嘴巴瞬间吃了一口空气。睁开眼,眼底逐渐浮现出一丝不悦。
“不喜欢?”战野搂着她的手不自觉微微用力,“还是许久不亲你,不习惯了?”
宋晚想到他即将订婚,不想再跟他这样下去,便冷言道:“我住在这里只是因为肚子里怀了你的孩子,希望你有些分寸,不要做对不起你未婚妻的事情。”
战野一听,立马笑出了声,他声音暗哑,“我又不是没订过婚,之前订婚的时候是怎么对你的,现在依然还是怎么对你。”
听他这般无赖的发言,宋晚徒增一丝无力感。知道跟他讲不通,宋晚索性闭了嘴。
战野见她不说话,再次低头吻了上去。
宋晚的双手抵在胸前,有些微微的抗拒。
战野十分霸道地握住宋晚的手,嘴上也逐渐加深的力道,“专心些。”
随后咬住了宋晚的嘴唇。
宋晚感觉到有血腥味在口腔里蔓延,她嘤咛一声,“疼……”
战野没有理会,他的声音微凉,“帮我。”
…………
约莫过了半个多小时,战野却丝毫没有任何放松的迹象。
宋晚心头突然有些烦躁,不自觉加重了力道,原本还一脸享受的战野,突然皱起了眉头。
他的声音低沉又沙哑,战野轻轻拍了拍宋晚,“晚晚,别闹。”
宋晚微微晃了心神,手上的力度倒也不自觉轻了许多。
一道愉悦的声音从战野嘴里溢出,感受那温热的触感,宋晚眼里的嫌弃毫不遮掩。
战野知道她心里有气,亲自将她抱到了浴室替他清理,结果就是宋晚在浴室里又被战野欺负了一回。
此刻已是月挂梢头,时间来到凌晨两点。
宋晚被他这一番折腾累得直接瘫睡在战野怀里,巴掌大的小脸是欢爱过后的潮红,浓密卷翘的睫毛上还染着湿意,让人瞧了就忍不住心生爱怜。
战野低头在她的额间落下一吻,随后将她放在床上,搂着她一起睡了过去。
第二天,宋晚醒来的时候发现战野就躺在自己身边。
不由得想起昨夜里的荒唐,她也不知哪里来的胆子,伸手就拍在了战野脸上。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战野睁了眼。
看她带着恼意的眼神,并没有责怪宋晚,反而是淡笑了两声,“你还真是打上瘾了,手感怎么样?”
宋晚瞪着他,真想不明白战野为何会变成如今这副无赖的模样。
战野坐直了身子,露出精壮的胸膛,上面满是密密麻麻的吻痕。
目光触及到那些吻痕,宋晚有些不自然。
昨天夜里,战野不知为何突然来了兴致,死活磨着宋晚让她在自己身上留下印记。
宋晚自是不愿意,战野便使坏低头撩拨宋晚的花园,直到宋晚哭着求他战野也没有停止。
宋晚无奈,只能如了他的愿。
战野常年健身,浑身都是紧绑绑的肌肉,宋晚吻起来颇为有些吃力,直到最后,她感觉自己的嘴都要麻了,宋晚直接狠狠拍了他一下,战野这才放过她。
战野看她那副模样,好脾气得说道:“都老夫老妻了,哪里没看过哪里没摸过?你害羞什么?”
“你能不能闭嘴!”宋晚冷冷一喝。
战野不想一早就惹她生气,竟然真就没在说话。
直到佣人敲响房门喊宋晚下去吃早饭,战野才意犹未尽的起床。
吃完早饭,战野准备离开。
手机却在此刻响起,他的目光不由看向宋晚,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微笑。
宋晚不知道他在笑什么,直觉告诉她肯定没有好事。
果不其然,战野挂了电话,看着宋晚出声说道:“你的好情人今天订婚,要不要带你过去玩玩?”
莫望舒今天订婚?
宋晚这才想起来,她跟莫望舒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联系了。
一开始是不想让莫望舒因为自己,而无端遭受战野的怒火。另外一方面是她知道莫望舒快要订婚了,不想跟他走得太近,以免他的未婚妻会有所误会。
只是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看着宋晚微微失神的模样,战野心里有些不快,他忍不住出声刺道:“怎么?听到好情人今天订婚心里很难过?舍不得?”
宋晚懒得去跟他争论什么,随口敷衍道:“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随你。”
宋晚这副态度成功激怒了战野,他走到宋晚跟前握住了她的手腕,冷声道:“既然舍不得,那我带你去现场看看,看看你的好情人跟别人的订婚宴。”
因为婚宴在晚上,战野吃完早饭先去了公司。
直到手上的事情忙完,战野才让许林开车去琥珀山庄把宋晚接上,随后两人一起去了宴会现场。
这场婚宴是莫北国亲自操办的,为的就是想让大家知道,莫家已经攀上了赵家这棵大树,以后谁要是在想跟莫氏抢生意争项目还得掂量掂量。
这场订婚宴,莫北国用莫望笙的名义邀请了顾萧辰,白风遥等一众跟战野玩得好的朋友。他希望这些人能来给自己撑撑场面,毕竟能跟战野挂上钩的人,哪一个背后不是有些权势滔天的家族势力?
当然,他也邀请了战野。
虽然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来,但是莫北国觉得请了总比不请强,万一人家愿意给面子来呢?
没想到还真让他请对了,得到战野肯定的答复,莫北国脸上的褶子都撑开了。
连忙在电话里点头哈腰着说着恭候大驾的话。
挂了电话,莫北国又给阮家发了邀请函。
毕竟,战家跟阮家下个月初八订婚的消息已经被大家熟知,他也想着在阮家卖个好。
阮家得知战野也会过去,便替阮琳同意了莫北国的邀请。
当下便给阮琳打了电话,勒令她今晚务必到场。
而阮琳此刻人在羊城,面前坐着一个温润如玉的男人。看到阮琳紧皱的眉眼,他伸手替她抚平。
阮琳的脸紧紧贴着男人干燥温润的手上,轻声说道:“温庶,我要走了。”
“刚来就要走吗?”温庶微微一怔,眼里的不舍仿佛那化不开的浓墨,“不能多呆一会儿?”
阮琳看着他那双干净如琥珀一样的眼睛,里面除了不舍还有一丝落寞。
她有些于心不忍。
阮琳暗自咬牙,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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