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妈应道:“这一去怕是要半个月,你是否要跟姑爷商量一下。”
“回去再向他提,咱们先选地方。”
言妈走上前,看向锦朝朝面前的图纸。
一眼就看到了一个地方安市。
“去这里吧!小姐以前不是说,想去那里看看历史嘛,如今正好是个机会。”
锦朝朝眼里迸发出亮光,“行,那叫人去准备。明日咱们就出发!”
晚上回到家。
锦朝朝把自己的行程告诉大家。
傅小安站起身,“嫂子,能带我一起吗?”
“你学校的课能请假?”锦朝朝面色严肃,可不想她耽误课程,只是为了跟她出门玩。
傅小安闭嘴,脸上露出尴尬,“我可以把学习带着路上学,请假老师肯定会同意,毕竟我考试从不挂科。”
傅霆渊看向锦朝朝道:“让她一起吧,这丫头经历的事情少,多出去走走也是长见识。如果到时候考试挂科,我肯定会惩罚她。”
傅小安高兴地笑了,“我会乖乖听话,不给嫂子惹麻烦。”
锦朝朝同意了。
次日傅小安就收拾了行李,跟随她出门。
安市是以前的长安,如今是旅游景区,汇聚了很多人。
锦朝朝穿了一身浅灰色的棉质长袍,把头发挽成丸子头,在街头铺了张八卦图印花的黄布,再把看相卜卦算命的招牌摆上。
言妈撑起一把伞遮阳,然后带着傅小安坐在旁边的台阶上休息。
不一会儿,一个中年女人走了过来。
“小姑娘,你算得准吗?”女人大咧咧地在锦朝朝面前的凳子上坐下。
锦朝朝出声附和,“当然算得准,算不准不要钱。”
女人开口:“那你给我算算!”
说着她报上自己的生辰八字。
“属猪,1983年7月23日亥时出生,我想知道我这一生如何。”
锦朝朝拿起她的生辰八字,随后开口:“1983年生,骨重六钱,七月骨重九钱,二十三日骨重为八钱,亥时为六钱。一共称骨二两九钱。花支艳来硬性身,自奔自力不求人,若问求财方可止,在苦有甜度光阴。”
女人挑眉,“这是什么算法,又是什么意思?”
“此为称骨算命。意思就是你贤惠受人喜欢,头脑灵活,但六亲无靠,求财问喜有意爱做的事情多为不顺,东不成西不正,劳心费力却存不住钱。三十五六可以转运,遇事有贵人相助。这一生逢凶化吉,没有灾难,一生勤俭操劳,老来衣禄不缺,但也没有多余。”
女人顿时不说话了。
这算得也太准了。
她今年四十来岁,还在工作,赚的不多,但够吃穿。曾经年轻时的梦想,一个都没实现。
因为没有多余的钱,只能勤俭操劳,好在没遇到什么大灾难。
锦朝朝再提醒了一句,“四十九岁的时候,要注意口角,防止小人害命。此过,晚年长子送终,寿元七十七。”
女人看向锦朝朝,“你没骗我?”
“我骗你做什么!”锦朝朝指了指面前的牌子,“88一卦!你要是觉得准,就给。如果觉得不准,可以不给。”
女人想了想,拿出手机转账88元。
“趋吉避凶,切记49岁的时候不要与人发生口角,凡事能忍则忍。”锦朝朝再次提醒。
女人了然,“我记得了。”
好歹是她花了88元求来的卦,若是不记得,这88岂不是白花了。
等女人走后,又来了四五个算卦。
大半天下来,也就算了七八个人。
下午锦朝朝准备收摊,回头对傅小安道:“这么跟着我,会不会很无聊。”
“不会,看嫂子摆摊还挺有意思。”她刚好可以看看这个世界,形形色色的人,品酸甜苦辣的人生。
她也懂得,更珍惜现在的生活。
就在锦朝朝准备把摊位上的黄布折叠起来的时候,一双布鞋出现在她眼前。
“姑娘收摊了啊!”
锦朝朝放下手中的黄布,抬头看向中年男人。
那是一个身材单薄,留着中分头,五官端正,下颌线方正的中年人。
他此时看着锦朝朝,眼神似笑非笑。
锦朝朝重新在自己的小凳子上坐下,“先生若是算卦,晚点儿收摊又何妨。”
“听说你这儿称骨算命很准,那给我算一卦!”男人在小凳子上坐下,姿态轻松,满脸笑意,显然一点儿都不相信她的能力。
锦朝朝问,“先生的生辰八字呢?”
“属马,1978年九月初八午时生。”
锦朝朝掐指一算,顿时惊讶地瞪大眼,“骨量六两三钱!先生长寿,高官显耀,上格之命。此命为人聪明达利,自觉性强,改悔及时,君子量大,福禄寿三星供照,富贵名扬,荣宗显祖之格,妻宫有硬。她虽不是你所爱之人,但你们也算强强联手。”
马敬崇盯着锦朝朝,好半出话来。
不可否认,她算对了。
锦朝朝微笑脸继续道:“先生将会有二子二女!”
马敬崇哈哈一笑,脸色陡然一变,“我的隐私你算对了,但是我家就三个孩子,哪来的四个?小姑娘,你可知道我是谁?”
锦朝朝再次掐指一算,“先生富贵显耀,并且在安市,听你口音,也是本地人。所以您极有可能是市长!”
马敬崇嘴角一抽,笑不出来了,也没有回答。
锦朝朝乐呵呵道:“先生放心,我这儿童叟无欺,我也绝非是骗子。您不用试探我,还有在此之前,我真不认识你。”
马敬崇勾唇,“小丫头,封建迷信可不好。既然你猜到我是谁,那就如实跟你说,咱们这儿不准摆摊。”
他过来,不是为了算命,而是教育锦朝朝,小小年纪学什么不好,学着江湖术士,到处骗人。
锦朝朝满头黑线,“不准摆,就不准摆。我立马收摊,不过您这算卦的钱,到底给不给?”
马敬崇打量着小丫头,年纪不大,一双眼睛黝黑泛着精明。
别人要是知道他的身份,得吓得当场六神无主,她倒好还有心思找他要钱。
“算得不准,我为何要给?”马敬崇似笑非笑。
锦朝朝不慌不忙道:“谁说不准了,虽然你现在只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但还有一个在你老婆肚子里。”
锦朝朝盯着中年男人的子女宫,泛着淡淡的桃粉色,这是妻子有孕,将喜得贵女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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