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霍正,锦朝朝来到主院。
言妈已经把小院里安排好家具,茶具,房屋也被装饰得非常漂亮。
锦朝朝走进正厅,进入书房,坐在书桌前,取来纸和笔开始写药方。
写完后,她交给言妈,“抓一个月的药,让人煎给霍正喝。一日三次,不可耽误。”
霍正的身体,伤了根本,尤其是手腕,没那么容易恢复。
言妈接过药方,转身离开。
锦朝朝犹豫片刻拿出手机打电话给傅霆渊。
“傅先生,在忙吗?”
傅霆渊听到老婆甜美的声音,立即放下手中的事情,“不忙,夫人有事?”
“帮我找个几个厉害的医生,霍正的手不仅要吃药,还要配合手术,以及复健才能恢复。”锦朝朝说。
傅霆渊一口答应下来,“我这就给你安排。”
他正准备挂电话,对面响起锦朝朝甜美的声音,“谢谢你的鲜花,很漂亮,我很喜欢!”
傅霆渊心情大好,“夫人不用客气,你喜欢,我就开心。”
锦朝朝笑得满脸泛红,“晚上早点儿回家,我想跟大家商量一下,搬家的时间。”
傅霆渊应道:“好!”
挂掉电话,锦朝朝发现窗口的位置,放了一张琴桌,桌子上摆着她最喜欢的金丝楠木的伏羲式古琴。
自从来到傅家,她好久都没弹琴了。
走到古琴前坐下。
她葱白的手指,抚摸过琴弦,一首叮咚悦耳的乐曲从窗口飘了出去。
隔壁的小院子,霍正刚选好房间。
他选择了左边厢房其中的一个房间,落地窗对着花园,可以看到院子里如画般的风景。
“霍先生,这是言妈让我给你送来的东西。”一个年轻的姑娘,身上穿着浅蓝色复古长裙,手中抱着巨大的真皮箱子。
瓜乃利小提琴?
他一眼就看到了箱子上的logo。
管家小助理之一墨雪把琴盒放他面前,再次开口,“言妈说,这把琴虽然是旧物,但也是傅小姐以前用过的琴,九成新,且是世界著名品牌,光是定制都要大半年的时间,你就先将就着用。”
霍正走上前,打开琴盒。
不愧是傅家大小姐用的琴,哪怕是旧物,也是别人望尘莫及。
就连他都未曾拥有过如此珍贵的琴。
这把琴是众多演奏家喜爱并追捧的经典琴型之一,是某位伟大的演奏家,最喜欢琴。
没想到这么珍贵的东西,能到他的手中。
他看着琴,尝试了很久,都没有勇气把它拿出来。
这时候隔壁的院子响起悠扬的古琴声,曲子轻柔婉转,叮咚的声音宛如山涧里的清泉,每一个音符像是水滴落在如镜子般的湖面,能精准地敲在倾听者的心口上。
是谁在弹琴?
这音乐的功底,绝对不会比他差。
他走出房间,站在小院中,心里好奇极了。
这时候言妈从门口走了过来,“小霍,小姐给你开了药方,你需要先吃一个月的中药。她还给你请了医生,估计明天会过来给你诊治。”
“好!”霍正非常礼貌答应。
言妈点头,“那行,你在这儿好好休息。”
她正要转身离开,霍正叫住了她,“我想问一下,这弹琴的人是谁。”
言妈转身,掩面一笑,“还能有谁,你隔壁就是主院。自然是小姐啊,她从小练琴,通晓音律,除了这小提琴不会,其他的乐器,她可样样拿手。”
霍正站在原地,良久都没动。
直到一曲结束。
他才反应过来,不由得嗤笑起来。
原来有些人,不仅活得通透,有权有财,还很有才华。
他发现自己原来就是那井底之蛙,从小被赋予天才的名号,就觉得自己是特殊的存在,却不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原来他从来没有真正地审视过自己。
他忽然有点儿懂了锦朝朝所说的命运。
在他骄傲自满的时候,命运狠狠地敲了他一棍子,让他重新塑造了人生观和价值观。
这不是老天的错,这是他的错。
锦朝朝见言妈回来,放下琴,“都处理妥当了吗?”
言妈点头,“是的。”
锦朝朝带着言妈,离开傅宅。
傍晚,傅家人都到场。
锦朝朝已经算了过,“下个月12就是好日子,到时候我们就搬家。”
傅老爷子问,“需要我做什么吗?”
“爷爷,你什么都不用做,那边安排好以后,可以直接过去住。到时候,有什么需要带过去的东西,你直接吩咐给言妈就可以了。”
这样搬家不会影响大家的生活。
傅小安高兴坏了,“那我要住嫂子隔壁的院子。”
主院旁边左右各有一处院子挨着。
傅小安可以住在另一边的小院。
锦朝朝笑:“行,都给你安排好了。”
傅老爷子喜欢清净,就选择了靠近花园的院子。
家里愿意跟过去的人,都一并带过去,不愿意过去的都会给足补偿,让他们离开。
这件事安排起来也并不是很麻烦。
傅霆渊坐在沙发上,听着大家的七嘴八舌。
他盯着锦朝朝,眼神从未有过的炽热。
搬了新家,就只有一个主卧。
到时候他们就能顺理成章地住在一起。
他就不信,这感情会没一点儿进展。
到时候,他一定要想尽办法……
“傅先生,得空去一趟新家,看看你的房间有什么需要改进的地方。如果有什么不满,可以直接跟言妈说。”
傅霆渊挑眉,“我的房间?”
锦朝朝眨了下眼睛,“对啊!”
傅霆渊感觉兜头被泼了一盆凉水。
言妈笑着道:“姑爷,您有什么不满的地方,都可以告诉我。”
傅霆渊黑了脸。
等搬家事宜商量好以后,大家才解散。
傅霆渊走到锦朝朝面前,语气满是无奈道:“我们可以聊聊吗?”
锦朝朝的目光总是亮晶晶的,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好呀!”
傅家的花园里。
傅霆渊坐在凳子上,看向锦朝朝,“你觉得我这个人如何?”
锦朝朝不明白他为何要突然这么问,实话实说:“我觉得你很好。”
“那我对你怎样?”他再问。
锦朝朝点头,“对我也很好!”
傅霆渊对上锦朝朝的目光,两双明亮的眼眸对视。
他想问,‘那你爱我吗?’
可话到了嘴边,又说不出来了。
大概是他还不够好,所以她感觉不到他对她的爱。
又或许,他对她更多的是佩服,欣赏,而不是爱情?
他忽然就迷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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