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这么做不妥,大哥留下的这些股份照野已经拿到了大部分,剩余的您想怎么分我不想管,但星星的年纪还这么小,拿着这些股份未免不合适。”
“再者说,画画和牛晨都有自己的事业,星星的未来根本不用操心,说句不好听的,星星他压根就不姓温。”
温义语气里都是不满,温良在的时候,就因为他是弟弟被压一头,等温良去世了,本以为盛泽就会交到他的手上,却没想到,老爷子直接接手。
他一忍再忍,结果温照野又上了位,让他这个伯伯在一个小辈前做小伏低。
多年来的不满在这一刻越发的浓郁。
温景儒沉了脸:“如果你有这个能力,这些自然也有你的份。”
“爸!”
他那里有这个本事,要是有,便也是像是如今的温画一样,有一番自己的事业了。
在小辈前被这么下了面子,温义脸上有些挂不住:“你知不知道外面的人都怎么说我?我也是您儿子,您怎么就不能为我想想。”
想起那些糟心的评价他就心脏发颤,可他又反驳不得。
温景儒黑着脸:“别人的嘴我们管不了,但该做什么你自己心里要有个数,至于这件事...没有商量的余地。”
“你要是真争气,就给我好好做出一番成就来,等我死后,我的这点还能分给你,否则,你想都别想。”
反驳不得,温良愤愤撇过头,不满的神色尽宣于脸。
牛星星本就不太懂这事情的原委,缩在温画怀里胆怯怯的。
“曾外祖父,我还小,用不到这些的,我的那份就给外祖父吧!”
温画摸了摸他的头道:“星星虽然小,但身上也有温家的血脉,拿这股份也没什么不妥,总好最后落在您外面那个手里!”
温义道:“你住口。温画,我是你爸。”
看着面前脸红脖子粗的男人,温画嘲讽笑道:“您还知道呢?我还以为您早就把我忘了。”
“你......”
提到这个话题,温良被说得有些没脸,哑口无言。
无他,温画母亲去世得早,温良几乎不到一个月就再婚了,所以父女之间一直有着隔阂,更别提温义再婚后对她多有忽略。
而他那新生的儿子也只比牛星星大两岁,故此,温画与他之间彻底陷入互不往来的地步,常年关系僵硬。
一旁牛晨揪了揪自己的脖领子,笑着倒了杯酒道:“岳父可别欺负了我的老婆儿子,我可是要翻脸的。”
温义冷笑:“呵,你少沾花惹草点,比我这几句话来的效果好。”
“行了。”
温景儒打断他们,慢慢道:“这些股份毕竟是小良留下的,照野怎么说?”
“我没有意见。”温照野冷然:“我的那百分之八给温彤吧!”
“照野。”赵青打断他道:“这是正是,别胡闹。”
“好了。”温景儒拍了拍桌子:“这事以后再说,你爱给谁给谁!”
“还有一件事。”他放缓了语气:“吴家那小丫头年后要回来了,照野,你得主动点,尽早把人给我带回来。”
温照野道:“我不喜欢,不要。”
温景儒瞪着他:“你不要也得要。”
吴落的父亲当年曾意外救了老爷子,这才有了两个人的娃娃亲,但两人总共也没见过几次。
温照野垂着眸,咽下来口中的果汁,放下了杯子:
“她父亲救了您的命,这恩情的确大,您要是喜欢,您就自己娶,反正奶奶去世很多年了,我们都不反对您再婚。”
“温照野。”
温景儒抬手将手里的筷子朝他扔了过来,落在地上发出声响,“谁教你这么说话的?”
温照野看了温彤一眼,淡淡道:“老师教的。”
一旁的阿姨阿姨将筷子捡起来,换上一双新筷子,气愤道:“胡言乱语。”
见是真生气了,温照野抬手帮忙顺了顺背,温声道:
“爷爷,您放心,吴家的恩情我一直没忘,这些年盛泽给他们的扶持并不少,无落我会当成亲妹妹去关爱。
至于其他的,您就别乱点鸳鸯谱了,别说我对她没感情,就算是人家女孩子也没见过我几次,更不一定能看上我。”
温景儒的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那就等人家回来后见见再说,你要是怕人家看不上你,就带着你妹妹一起,女孩子之间总有共同话题。”
温彤吃菜的动作一顿,抬头和温照野对上了视线,然后又迅速移开,回道:“我知道了,爷爷。”
温景儒淡淡应了声,这才又重新拿起筷子。
温照野的唇抿成一条线,脸色发沉。
温彤不去看他,只是低头默默吃饭,却如味同嚼蜡。
饭局过后,温照野被老爷子留了下来去书房说话。
“温彤。”温彤拿起包紧跟着赵青出去,临了,温照野叫住了她:“等我一起,我送你回去。”
没等她答应,他就匆匆去了书房,温彤留在原地,反应过来心想,等他,怎么可能!
看似逃也似的出了门,拿出手机想叫一了辆车,就看见赵青在那里等她。
温彤打了声招呼:“妈妈。”
赵青道:“怎么这么慌里慌张的?”
温彤顿道:“没事,赶忙回去要交个稿。”
赵青从包里拿出一辆车钥匙,递给她:“一个女孩,总是叫车终归不太方便,这辆你开车吧!”
温彤眼底有些复杂道:“谢谢妈妈。”
“嗯。”赵青淡然道:“另外,你在外面住了那么久,过几天就回家住吧!”
温彤张口问道“为什么?”
问完才发觉有些不妥,她看得出来,赵青今天有些不太高兴,是从今早他们回去的时候发现的。
而刚刚的饭桌的,在爷爷提出让她进公司时,这种不开心立刻达到了顶峰。
赵青眼眸沉静:“一个人住总归不安全,你回国的时间不长,在下次离开前,好好在家待一段时间吧!”
温彤怔住,她的确是差点忘了自己回国的原因,从头到尾,这就是一场有目的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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