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菲荷顺势跟在后面。
她有信心,吴婶一定会去找那个神秘人寻求庇护。
鬼差也跟出来汇报:“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地方。”
孙菲荷点头,让他先离开,自己则是跟上了吴婶。
吴婶开着一个不起眼的小车,孙菲荷在路边招了一个出租车,示意师傅跟上。
师傅看着她的表情,一副了然:“抓小三?这我有经验啊,你放心,对方肯定发现不了,还保准丢不了。”
孙菲荷好奇地看向他。
师傅扬着下巴道:“我最讨厌这种破坏家庭的女人,维护社会道德,人人有责!”
孙菲荷没有解释,只是淡淡点头。
师傅倒像是打开了话匣子,听到孙菲荷头昏脑涨,最后在一个居民楼停下来。
“加油,姑娘,祝你一切顺利。”
孙菲荷付了钱直接走了。
跟着吴婶去了三楼,眼见着吴婶进了其中一间。
孙菲荷站在门口,突然觉得包里有些异动,在德国尘封的烟瓶,烟雾突然开始朝着房内飘去。
孙菲荷顿时明白,倒是严峰腾和奎尔昏迷的罪魁祸首就在里面。
她有些后悔没带小黄了,小黄爬进去看看,一切都了然了。
但是现在喊小黄也不现实,她只能临时制作一个粗糙的纸人,用五官操控术。
看着纸人在地上跌跌撞撞,到能顺着缝隙爬进门里。
纸人的视线有些低矮,所以看什么都十分的高大,孙菲荷使劲眨了下眼睛,适应这个视角,操控着纸人躲在沙发下头,听两人的交谈。
吴婶根本不知道自己被人跟踪了,仓皇地跑进去,对着坐在茶几上喝茶男人大喊道:“钩子,谢瑶来找我复仇了!真的!”
这个叫钩子的男人,不但不慌,反而面色有些不耐烦道:“胡说什么?她的魂被我拴在荒郊野外,没有供奉,无人超度,很快就会死了,就算不死,她也找不回自己的家,知道吗?”
“那,那刚才我家里的水壶,莫名其妙的飘起来,灯泡闪烁,那不就是有鬼吗?”
钩子语气笃定:“不可能,应该是哪个不长眼的孤魂野鬼,不用怕,我等会给你一些符文,你贴在门上就可以了!”
吴婶这才勉强镇定:“好好,这样最好不过了,小翠现在完全取代了谢瑶,但是根本靠近不了裴嘉。”
钩子语气淡然:“不着急,裴嘉要是那么好靠近,早就被人吃得渣都不剩了!”
“既然知道这么麻烦,你还让小翠去?”
“哼,你是在质问我?如果不是你求着我,如果不是,看在咱们俩是老乡的份上,我绝对不会帮你的,以你女儿的资质,根本不配我出手!”
钩子说的很难听,但是吴婶却像是没听懂一样,急切地问道:“那现在怎么办?没有裴嘉的那个什么气,我什么时候能进入谢夫人的身体。”
“你女儿不是已经占了谢瑶的身体,你也过上了锦衣玉食的生活,你还不满足?你想霸占谢夫人的身体?”
吴婶有些不满。
钩子继续道:“我之前就说了,你女儿八字跟谢瑶匹配是巧合,你跟谢夫人没有一丝相像。”
“但是我知道你能做到的,钩子,既然帮了我一次,再帮我一次好不好?咱们可是老乡,以前我在村里可是帮过你的,再说我怎么能忍受我的女儿,喊别人妈妈!”
钩子嘲讽的看着她:“在我面前就别这么恶心了,你是眼馋谢夫人的好日子吧,羡慕别人有个好老公,有个好家庭,你只不过是贪得无厌的斑鸠。”
对于他的嘲讽,吴婶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甚至笑着道:“我就是脸长得老了些,一旦我成为谢夫人,我有大把的时间保养,我会的花样也不少,可比矜持的谢夫人放得开,到时候谢伟自然离不开我,这下,女儿,老公,完美的人生,我什么都有了!”
“哪怕付出代价?你可是放了吴翠,后三世的命数作抵押,才压制住谢瑶的灵魂。”
“哼,那算什么代价,不就是十世,这一世的荣华富贵都够她回味很久,再说,就算我不抵押,谁能保证她下一世不像现在这么辛苦?”
钩子摇头。
“看吧,你也不能,既然如此,不如拼这一世,不管你换谁问,没人会有第二个选择,只活当下。”
钩子阴沉的脸带上笑意:“我最喜欢的就是你这股狠劲,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
吴婶笑眯眯地跨坐在他身上道:“谢瑶的罐子里还有其他的东西没?你不会趁我不注意,放了我什么东西进去吧?”
吴婶慢慢地晃动身体,钩子有些意乱情迷:“没有!”
“那会不会有什么人能破解你的术法封印?”
“哈哈,这个你不用担心,里面加封了一个恶魂,谁要是打开,第一个就会被当成恶魂的口粮。”
“就这个?”
“你可不要小看这个恶魂,它不是人,是兽,身前被我百般折磨,在他怨念颇深的时候,一举敲碎它的脑袋,活取它的灵魂,符文烈火炼制了三年,现在正是凶性最深的时候。”
“听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对了,你之前说的老大,他回来了吗?”
钩子表情有些警惕:“怎么?打听他干什么,他可不像我这么好说话。”
“哎呀,你这么凶干什么?我就是好奇,谁让他总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不断地出现在你的嘴里,可是我就没见过他。”
“不见他是你的幸运,别看他笑眯眯,但是手也狠,好了,咱们别说他了,快来吧!”
吴婶笑着慢慢地俯下身子,她虽然年纪大,却十分放得开,风韵犹存,姿态妖娆。
很快,钩子的心神都被她吸引住了,
孙菲荷控制着纸人,缓慢地从沙发下爬出来,只是突如其来的内衣,差点把她砸在了下面。
孙菲荷努力控制自己,不看这辣眼睛的一幕,绕过客厅,跟着直觉走到一间房内,屋里摆满了瓶瓶罐罐,看着不断涌冒的黑气就知道不简单,而且里面的气息斑驳。
最主要的气息居然不是来自钩子,而是另有其人,应该就是钩子刚才说的老大。
孙菲荷推门的手顿住了,好不容易找到‘冥愿’这个组织的小尾巴,她不愿意就这么断了。
心随意动,纸人顺着沙发,爬了上去,在钩子的后背轻点,接着就身体四散,消散在空中。
钩子只觉得后背一疼,抬头看时什么都没有,身下的吴婶还在娇喊着,他只能继续埋头苦干。
您可能还喜欢的小说: 这个巫师他就不科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