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不能来?”厉宏宣手捧一束百合花,“清俞,我们是夫妻,我来看你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
“我记得你喜欢百合,所以特意给你买了一束,喜欢吗?”
柳清俞愣了神,“自从我出事后,这二十多年,这还是你第一次给我买花......”
“是我的错,”厉宏宣把百合插进一旁的花瓶里,“你喜欢的话,我以后天天给你买,好吗?”
柳清俞敛了敛神,冷声道,“你外面这么多女人,忙都忙不过来,怎么还会想到买花来看我。”
厉宏宣在床上坐了下来,握住她的手,一脸忏悔地开口道,“清俞,这些年,我的确荒唐了,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柳清俞冷笑,“不敢当。”
厉宏宣继续哀求,“老话说得好,浪子回头金不换,咱们一日夫妻百日恩,当我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
柳清俞冷静地开口道,“我现在这副样子,哪里能让你说出这种话?”
“神医路明不是在给你医治了吗?等你治好了,我就跟外面的女人全部断了,回家跟你好好过日子。”厉宏宣低头亲了亲她的手,“清俞,老伴老伴,不就是老来作伴吗?咱们都这个年纪了,是时候牵手一起安度晚年了。”
柳清俞的眼泪瞬间涌出,“你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厉宏宣抬手抚摸她的脸,“不信我证明给你看......”
厉宏宣爬上床,一边亲她一边脱她的衣服。
柳清俞彻底愣住。
她虽然瘫痪,但身为女人的需求还是有的。
无数个长夜里,她都只能默默流泪承受生理欲望带来的煎熬。
她甚至连自己用手纾解的能力都没有。
一番轻吻后,厉宏宣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套。
柳清俞蹙眉,眼底的迷离瞬间散去了几分,“你怎么随身携带这种东西?是准备跟哪个女人用的吧?”
“我是特意带来跟你用的。”厉宏宣急切的道,“清俞,我想你了......”
柳清俞的心彻底被融化。
两个人迫不及待结合。
“嘶......”厉宏宣一时竟没承受住,说话也格外直白,“二十多年没碰你,没想到你这么紧,跟雏儿似的!”
柳清俞的脸瞬间红了,“谁让你不碰我的!”
“我错了。”厉宏宣狠狠用力,“以后我天天来上你,把这二十多年欠你的全补给你!”
柳清俞一脸享受,“宏宣......快......快来好好疼疼我......”
“别急,这就满足你!”
......
没多久,厉宏宣便从柳清俞身上下来,拿出一只雪茄点上。
柳清俞意犹未尽,嗔怪道,“你的体力差了很多,想当年没有一小时是结束不了的,这些年玩女人,把身体玩坏了吧!”
“胡说,我是怕霆深突然进来,我有心理负担,所以才尽快结束的。”厉宏宣一边抽着雪茄,一边帮她穿衣服,“敢质疑我?下次一定让你把嗓子喊哑!”
柳清俞瞬间被逗笑了。
厉宏宣抽了口雪茄,开口道,“清俞,咱们是一家人,之前家无宁日,都是我的错,我以后会弥补你。”
柳清俞傲娇的道,“看你表现。”
厉宏宣叹了一口气,“之前咱们夫妻不睦,对孩子也不好,霆深一直在针对厉氏集团,可以说是两败俱伤。”
“咱们厉家内斗,便宜了外人,实在是不应该。”
“既然现在咱们和好了,那这种内斗应该停止了,我想好了,等霆深放过厉氏集团,我就把手里的股份分一半给你,到时候咱们夫妻就可以安心养老去了,我带你去环游世界,怎么样?”
柳清俞憧憬极了,“宏宣,你说的是真的吗?你没有骗我?”
“我怎么可能骗你?”厉宏宣一脸认真,“我要是骗你,必定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不要说这样的话!”柳清俞急忙道,“我可舍不得让你死。”
厉宏宣笑出声,“你如果实在担心,到时候等我把股份转给你,实打实的东西拿在手里,你自然就相信我了。”
“我要的从来不是股份,而是你的人和你的心。”
“都是你的,”厉宏宣深情承诺道,“我以后只属于你一个人。”
柳清俞感动落泪,“我会去跟霆深说,不让他为难厉氏集团,我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
“这就对了。”
......
翌日一早。
厉霆深来的时候,柳妈正在喂柳清俞吃早餐。
“霆深,早。”
“你心情不错。”厉霆深淡声道。
“身体有起色,心情自然好了。”柳清俞笑着道。
“恐怕不止如此吧?”厉霆深看着她,“昨晚我带顾眠出去吃晚饭,很晚才回来,听说厉宏宣来找过你?”
“是。”柳清俞想起昨晚的甜蜜,不免心跳加速,“他特意来看我。”
“霆深,你爸爸已经知道自己错了,他说了,等我治好了,就跟外面的女人断了,跟我好好共度余生。”
厉霆深直接被气笑了,“他说的话,你信?”
“他不会骗我的。”柳清俞正色道,“为了表示诚意,他还提出要把手里的厉氏集团股份分一半给我。”
厉霆深冷笑一声,“厉氏集团资产严重缩水,他手里的股份值不了几个钱。”
“所以你不要再针对厉氏集团了。”柳清俞劝道,“咱们是一家人,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你收手后,等厉氏集团回血,妈妈的身体应该也会痊愈了,到时候我就回厉家,跟你爸爸好好过日子,我们一家人就能真正团聚了。”
“谁跟你说,他是我爸。”厉霆深冷然道,“你的脑子躺废了?你看不出他只是想利用你劝我放过厉氏集团?”
柳清俞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了僵。
她辩解道,“霆深,你怎么能这样恶意揣测你爸爸?你们毕竟是亲父子,不能一直这样互相斗下去。”
“正是因为他没有资本跟我斗了,才打你的主意。”厉霆深冷笑道,“你也不好好想想,他在外面的女人各有姿色,年轻的漂亮的都有,怎么可能突然收心回来跟你过日子?”
“霆深,你是在贬低妈妈吗?”
“我只是希望你认清现实,你已经五十岁了,能不能不要这么天真。”
柳清俞羞愤难当,眼底含泪,“就算我天真吧,那又怎么样?”
“我希望丈夫回到我身边有错吗?我不希望你们父子相残有错吗?”
“霆深,你不是爱顾眠吗?所以你不应该是这个世界上最理解我的人吗?爱一个人,怎么可能说放下就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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